牵扯进来,似乎不太合适吧?他要是真有这么大能力,为什么一出生就被你爸偷走扔掉呢?”
田文秀:“……”这个小贱人是一点也不打算掩饰了,跟田欢颜一样令人讨厌。果然,讨人厌的人总是会聚在一起。苏月又接着说道:“如果你是为这事来的话,请你回去跟你爸说一声,别人家的孩子因为他受的伤,并不比他那在监狱里的两个儿子少。”田文秀听着苏月这番话,一时竟无言以对。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些话感到麻木了,没想到再次听到,心里依旧像是被一根刺狠狠扎着。即便如今闹到这般地步,她还是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因为她内心深处,真的十分嫉妒田欢颜。谢松清所说的“感同身受”,她一点都体会不到,反而每次听到田欢颜过得不好,心里就会莫名地感到快意。她也明白,一个女人刚做母亲,孩子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上一眼就不见了,这种痛苦可想而知。但她觉得,这种痛苦就该让田欢颜承受,也算是为小时候自己在她的衬托下,所经历的那些自卑与痛苦出一口气。而她田欢颜永远不会知道,因为她只会在好看的小男孩面前,娇声娇气地喊着“哥哥”……田文秀咬了咬牙,说道:“现在你们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我们也坦然接受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把我家那位拉下来,他……”“田文秀,闭嘴!”谢松清气喘吁吁地匆匆赶来,恰好听到田文秀说的这番话。他只是进书房一小会儿,出来就不见了田文秀的踪影。一想到她可能是来找苏月,便心急如焚地赶紧出门。还好及时赶到,不然,要是被她说出来自己要退伍的事,还推到傅深身上,自己真的没脸等到退伍通知下来那天了。田文秀被谢松清拉着离开后,苏月关上了门,转身回到屋里。此时,平安正眼巴巴地盯着桌子上的西瓜。见苏月回来了,他抬起头看向她,“妈妈,谁找你啊?”苏月坐下来,继续切西瓜,“一个不相关的人。”平安“哦”了一声,便又专注地看着苏月切瓜。午饭后,苏月把田文秀来找她的事,跟傅深说了。她疑惑地问道:“她最后说我们拉她家那位下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傅深平静地说道:“昨天首长找谢旅长谈话了。”苏月若有所思:“这么说,田家的事最终也影响到他了。”傅深摇了摇头,解释道:“也不算影响到,是他自己想退下来的。”苏月更加好奇,“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