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在最近的酒店把我放下就好。”
许期欢伸手摸索着自己脖子上的疤痕,好痛啊。
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为什么还会痛。
沈焰秋跟别人结婚了。
“这么随便的吗。”
沈焰秋笑着说。
“沈焰秋,你到底听见没有,我要下车。”
许期欢在副驾上泪流满面,几乎哭出了声音。
她知道,沈焰秋这是故意在惩罚自己。
好痛啊,好像玻璃在心脏处反复切割,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许期欢,你没地方可去,我就带你回我家啰。”
沈焰秋说着,忙里偷闲,伸手在她脸上擦了一把。
实在是找不到纸巾,只能用手了。
不仅帮她擦了眼泪,还试图劝说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