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继父,你为什么就不能怀疑他?”
话落,方启山破口就骂:“冯远章!你这只疯狗!”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就算我是彤彤的继父,那也是照顾爱护了她十年,我为什么要害彤彤?”
冯春画带着女儿嫁进方家时,方彤彤才两岁。
冯远章一脸怒气:“事到如今,彤彤生死不明,我也不必再你遮掩丑事了!”
他立刻下跪,自责道:“姐!都是我的错!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亲眼看到方启山在后院对彤彤行为不轨,却没有上前阻止,是我懦弱!是我自私!”
“我担心得罪姐夫后,怕他不愿再投资我的实验室……我才隐瞒至今没有向你坦白!”
“姐,我真是该死啊!”
他用力狂扇自己耳光,一副真心赎罪忏悔的模样。
“春画!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我没有做这种事……绝对没有!”方启山有些慌乱,但仗着冯远章拿不出证据,依然想狡辩。
“冯远章!你这是栽赃!污蔑!”
“姐!我没有污蔑方启山,我有证据!”
“就在彤彤失踪的前一天下午,方启山趁你出差时不在家,还到彤彤的房间毛手毛脚!”
“但彤彤己经有了戒备心,在自己房间装了针孔摄像头,过程都给录下来了!”
“彤彤当时咬了方启山一口,现在他的左手臂上,肯定还有牙印!”
不等冯春画发话,白泽己经将方启山的左手臂举起,撸起他的睡衣长袖,果真看到一排牙印。
冯远章立刻举起手机,播放视频内容,正是方启山骚扰方彤彤的画面。
此时,冯春画感觉眼前一黑,有些重心不稳,周嫂还算有眼力劲,赶紧搀扶她到沙发上先坐下。
方启山眼神惊恐,此刻无法动弹,身体还隐隐发冷发寒,像是有双无形的黑手抓住了他。
脚上有一团明显的黑气,在场人都能肉眼可见。
“太太,先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
周嫂声音发颤,额间虚汗密布,很想逃离别墅,看了看苏遥的眼神,她又不敢逃。
“彤彤!如果你真的在这里,把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给妈妈指出来!”
冯春画己声泪俱下,对着那团黑气哽咽,得知女儿生前遭受过继父的性骚扰,感到痛苦、伤心、内疚、悲愤、失望……百感交集。
见方启山己寸步难行,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方启山,你要是再撒谎不说出真相,我现在就亲手杀了你!”
茶几上的水果刀己握在手中,被她抵在方启山的心口处。
吓得他立刻承认了罪行:“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全说……我、我是对彤彤有过不轨行为,但只有那两次!”
“我绝对没有杀害彤彤!彤彤失踪的事情也跟我无关!我说的都是实话!”
“冯春画,我们夫妻一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冯春画神色激动,手隐隐颤抖,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眼神下意识看向苏遥,像是在求证些什么。
苏遥眼神淡漠,回应一句:“他说的是实话。”
这仿佛是方启山此生听过最重要关键的话,他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就算还不知道苏遥的底细,但他能感受到,冯春画会相信这个陌生女人说的话。
“那到底是谁害了彤彤……”
冯春画颓然瘫坐在地上,到底还是相信了弟弟冯远章。
白泽道:“冯远章,方启山己经交代了他的罪状,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