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拖着步子走过去,和其他几个知青一起被塞进一辆拖拉机。颠簸了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一个小村庄。
“我是村支书林大柱。”中年男人站在村委会前,对着冻得发抖的知青们说,“你们暂时住在知青点,休息三天,三天后分配具体工作。”
“这是我闺女,林秀。”林支书简单介绍,“她来帮忙安排你们住宿。”
张扬州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圆脸被冻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张扬州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好可爱~
她穿着臃肿的棉袄,但依然能看出健美的身材。与想象中农村姑娘的羞涩不同,林秀大方地朝知青们笑了笑。
“同志们跟我来吧,炕己经烧热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去知青点的路上,张扬州故意落在最后。他需要时间整理思绪。根据原主记忆,这个林秀就是他将来的妻子,也是被他抛弃的受害者。而现在,系统给他的任务是“对林秀好”。
“这任务也太模糊了...”张扬州暗自嘀咕,“是让她幸福?还是单纯对她好就行?”
正想着,他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在众人面前出丑。^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
“小心点儿,这路滑着呢。”林秀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边,眼睛里带着善意的笑意。
张扬州愣住了。
她的手粗糙却温暖,眼神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一瞬间,他明白了原主为何会爱上这个农村姑娘,也明白了为何抛弃她是多么残忍的事。
“谢谢。”他轻声说,心跳得太快了,做为一个二十八岁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这是一见钟情吗?
张扬州跟着林秀走进所谓的知青点,一股混杂着汗臭、霉味和不知名油腻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艰难地适应着光线。
二十平米的房子一张大炕,上面堆着颜色可疑的被褥。墙壁黑乎乎的,像是被烟熏了几十年,墙角还挂着几双散发着异味的袜子。最让他崩溃的是那些己经渗透进炕里的油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张扬州毒舌地说:“这...是人住的地方?城里的猪圈都比这里干净。”
林秀捂着鼻子,嘴角微微上扬:“城里来的同志不习惯吧?俺们村条件有限,将就着住。”
其他三个新来的知青己经认命地开始挑选床位。
但张扬州的脚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地。
二十八年的现代生活让他对这样的居住环境本能地抗拒。
真的,他外婆在老家的猪圈都比这里干净,他没有洁癖,但是他受不了这里的卫生环境。
更何况,他摸了摸内兜里那厚厚一沓钞票——原主勒索来的五百块钱,他有更好的选择。
“林秀同志,”张扬州压低声音,“村里有没有空着的房子可以租?我……这里的环境差的跟猪圈似的,我又人多睡不好。”
林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后说:“村东头有个空着的房子,去年老李家搬去公社后一首空着。不过……”
“太好了!能带我去看看吗?”张扬州迫不及待地打断她。
林秀带他来到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前。房子虽小,但至少干净。一个主屋带个小厨房,炕看起来也完好无损。
“就这了!”张扬州一拍大腿,“多少钱?”
“这...得问俺爹。”林秀被他急切的样子逗笑了,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张扬州痴汉地看着林秀,笑起来居然有小酒窝,更加合他心意了。
他的心又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回过神来,见鬼了,他自己一个二十八岁的现代人,什么美女没见过,怎么会被一个七十年代的村姑撩到。
回到村委会,林支书听完张扬州的请求,眯起眼睛打量这个城里来的年轻人:“租房子?知青点住不惯?”
张扬州老实交代:“林支书,我不是住不惯,是生活卫生太差,一屋子臭死了,比猪圈还臭,只要想到我住进去,每天要打扫,就不习惯,我还是比较讲卫生的。”
林支书:“哈哈,你看这样一年六元钱,怎么样?”
张扬州赶紧同意,拿出六元钱交给村支书。
周围几个村干部倒吸一口冷气。六块钱,相当于一个壮劳力的三个月的工分了。
林支书敲了敲烟袋锅子:“成吧。不过粮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