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

张明珠抿嘴一笑："她们听说你是我姐姐，突然都来问我能不能要你的签名..."

张宝珠翻了个白眼："这群势利眼！"

张扬州从后视镜看着两个女儿，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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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州坐在书房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助理刚刚送来的调查报告就摊在桌上——张宝珠亲生父母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复杂。

照片上的男人西十出头，却显得苍老，手里拎着个酒瓶，眼神浑浊；女人瘦小沉默，站在一旁像道影子；还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戴着耳机，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周助理，"张扬州抬头，"你确定他们不是来讹钱的？"

周助理推了推眼镜："张总，我调查过了。陈家确实不缺钱，他们在老城区有栋六层小楼收租，生活还算宽裕。陈大强——就是宝珠小姐的生父，除了喝酒没其他恶习，喝醉也不打人；母亲李淑芬性格内向，几乎不出门；弟弟陈小虎在普通高中就读，成绩中等，沉迷游戏但没其他问题。"

张扬州若有所思，无声嘀咕："上辈子他们..."

他突然停住，挥挥手示意助理先出去。

独自坐在书房里，张扬州回忆起上一世的片段，宝珠为了救他而死，他也重伤身亡，是明珠拖着残废的身体为他报仇，而最后收留明珠的正是这看似不堪的一家三口。

"唉..."他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第二天早餐时，张扬州状似随意地问："宝珠，想过你的亲生父母吗？"

张宝珠正在喝牛奶，闻言差点呛到："爸？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明珠也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姐姐。

张扬州放下咖啡杯："爸爸找到他们了。"

张宝珠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张扬州没有首接回答，而是拿出手机，调出几张照片："这是陈大强，你生父；这是李淑芬，生母；这是你弟弟陈小虎。"

张宝珠颤抖着接过手机，张明珠立刻凑过去看。

"他们..."张宝珠声音发紧。

张扬州点头："你父亲爱喝酒但不家暴，母亲沉默寡言，弟弟沉迷游戏。家里有栋小楼收租，不算富裕但也不穷。"

张宝珠咬着嘴唇："那他们...为什么现在来找我？"

"他们没来找。"张扬州轻声道，"是爸爸主动查的。"

张宝珠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困惑起来："爸...您为什么要查他们？"

张扬州看着两个女儿，决定实话实说："因为爸爸做了一个梦。"

他简单描述了上一世的情况——明珠为他报仇致残后，是这家人收留照顾了她。

张宝珠听完，眼眶泛红："所以...他们其实不坏？"

"不坏，只是普通。"张扬州轻声道，"爸爸想问问你的想法。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当亲戚走动；如果不愿意，爸爸会处理好一切。"

张宝珠低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小声说："我...我想见见他们。"

张明珠立刻握住姐姐的手："我陪你一起！"

张扬州欣慰地笑了："好，爸爸来安排。"

三天后，陈家三口被请到了张家别墅的会客厅。

陈大强穿着皱巴巴的西装，手里还攥着个小酒壶；李淑芬一身素净的棉布衣裳，低头搓着衣角；陈小虎则戴着耳机，眼睛时不时瞟向桌子上的外星人电脑。

张扬州带着两个女儿走进来时，陈大强猛地站起来，酒壶"咣当"掉在地上。

张宝珠和陈淑芬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