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里的信封。

拿到钱后，王家人匆匆离开，连句谢谢都没有。

张宝珠气得首跺脚："爸！干嘛给他们钱！"

张扬州看向小女儿："明珠，你..."

张明珠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对不起爸爸...我...我就是想还了王奶奶的恩情..."

张扬州将女儿搂入怀中："傻孩子，你做得对。爸爸以你为傲。"

张宝珠也凑过来抱住妹妹："明珠你太善良了！要是我，一分钱都不给！"

张扬州揉了揉两个女儿的头发："好了，这事过去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来了。"

当晚，张扬州独自来到明珠的房间，发现她正对着一个小相框发呆。

"王奶奶的照片？"他轻声问。

张明珠点点头，擦了擦眼角："她...她是我唯一的亲人...首到遇见爸爸和姐姐..."

张扬州在女儿身边坐下："想听听爸爸的建议吗？"

"嗯。"

"王奶奶对你好，这份恩情要记着。"张扬州轻声道，"但不必因此背负愧疚。最好的报答，就是活得开心、活得精彩。"

他指了指相片："王奶奶在天有灵，一定希望看到你幸福。"

张明珠扑进父亲怀里，放声大哭。

张扬州轻拍着她的背，心中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他让助理联系了王奶奶老家的村委会，以张明珠的名义设立了一个"王秀兰助学基金"，专门资助村里贫困学生。

"每年十万，持续二十年。"张扬州对助理说，"条件是村委会必须同意我们立块碑，写明这是王秀兰孙女张明珠的心意。"

助理领命而去。

当晚饭桌上，张扬州将基金的事告诉了明珠。

张明珠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爸..."

张宝珠欢呼一声："太棒了！这样全村人都会记得王奶奶的好！"

张扬州微笑："不仅如此，爸爸还联系了县里最好的中学，承诺只要王家那三个孩子考上，学费全包。"

张明珠再也忍不住，起身跑到父亲身边，紧紧抱住他："谢谢爸爸..."

张扬州轻抚女儿的头发："记住，明珠，善良不是软弱。你愿意以德报怨，爸爸支持你。但如果有谁欺负你..."

"我知道！"张明珠破涕为笑，"有爸爸和姐姐保护我！"

张宝珠举起果汁杯："干杯！为了我们最善良的明珠！"

三只杯子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

张扬州刚踏进公司大堂，就看见林美玲站在前台处，正和接待员争执什么。她比离婚前憔悴了许多，眼角的细纹用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身上穿的还是去年他买给她的那套香奈儿套装。

"张总..."前台小姐看见他，如见救星般松了口气。

林美玲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扬州！我终于见到你了！"

张扬州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对前台说："叫保安。"

"扬州！"林美玲冲上来抓住他的手臂，"求求你，让我见见明珠！就一面！"

张扬州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我记得离婚协议写得很清楚，你无权接触我的任何家人。"

"可她是我女儿啊！"林美玲突然哭起来，引来几个员工侧目，"我怀胎十月生的..."

张扬州冷笑一声："你配提'母亲'两个字？"

他示意赶来的保安拦住她，压低声音道："林美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后来生的那个孩子肾衰竭，需要配型是吧？"

林美玲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滚。"张扬州眼神凌厉，"再敢打明珠的主意，我不介意让你现在的丈夫知道，他宝贝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林美玲踉跄后退两步，像见了鬼一样："你...你..."

"保安，送客。"张扬州整了整袖口，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林美玲歇斯底里的尖叫："张扬州！你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