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张夏微微一笑:“林董事长,您儿子当初设计陷害我、和谁结婚不好,非要和那个女人结婚,怎么没想过‘合作多年’的情分?”
林父语塞。
张夏继续道:“现在,您只有两个选择。”
“一,签字放弃林家所有股权,并公开承认商业贿赂、操纵股价,我们可以考虑放过林飞御。”
“二,您继续硬撑,看看是您的律师团厉害,还是银监会、证监会、经侦支队的联合调查更厉害。”
她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如刀。
林父额头渗出冷汗,手指微微发抖。
就在林父犹豫之际,张夏忽然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飞御,只要张夏身败名裂,张氏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录音里,赫然是林飞御和张心蕊密谋的声音!
林父瞳孔骤缩,猛地站起来:“这录音是伪造的!”
张夏微微一笑:“是不是伪造,警方自有判断。”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父:“现在,您还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林父终于崩溃,颓然坐下,颤抖着抓起笔,在协议上签了字。
林家,彻底败了。
走出会议室,张扬州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笑道:“姐,你刚才帅炸了。”
张夏轻轻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其实……我有点紧张。”
张扬州挑眉:“紧张?完全看不出来。”
张夏笑了笑:“因为我知道,你在后面。”
张扬州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行,那我以后就当你的‘隐形靠山’。”
张夏没有说话。
————
张夏回到家中,手里紧紧攥着那份辞职信。她站在客厅里,望着这个住了五年却始终觉得陌生的家,深吸一口气。
"扬州。"她轻声唤道,声音有些发颤,"我有话对你说。"
张扬州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什么,闻言抬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姐,这么严肃干嘛?过来看看这个。"
他推过来一个精致的礼盒。
张夏没动,只是将辞职信放在茶几上:"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
"姐。"张扬州打断她,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先看看这个,好吗?"
张夏迟疑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她十八岁刚回家时的照片,照片里的她局促地站在张家大门口,眼神中满是忐忑。
"这是......"
"往后翻。"张扬州轻声道。
第二页是她二十岁生日时,独自在角落吹蜡烛的照片;第三页是她第一次参加商业酒会,紧张得把红酒洒在裙子上的狼狈瞬间;第西页是她深夜在书房加班,累得趴在桌上睡着的侧脸......
每一张照片旁边都贴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欢迎回家,姐姐。」
「生日快乐,对不起没能当面对你说。」
「其实你穿那条裙子很好看。」
「别太累了,笨蛋。」
张夏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眶渐渐湿润。
"这些......都是你......"
张扬州摸了摸鼻子,难得露出一丝窘迫:"我偷偷拍的,也是我写的卡片。我其实......一首想接近你,但张心蕊那女人总在中间挑拨,我又蠢,就......"
他忽然站起来,走到储物间拖出一个大箱子:"还有这些。"
箱子里装满了各种礼物盒,每一个都贴着标签:
「姐姐22岁生日礼物——那条你在橱窗前看了很久的项链。」
「端午节礼物——你最爱吃的粽子。」
「圣诞节礼物——围巾,怕你觉得廉价没敢送。」
张夏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你真的认我这个姐姐......"
"我一首把你当姐姐。"张扬州叹了口气,"只是我太笨,不知道怎么表达。张心蕊又一首给我洗脑,说你看不起我,嫌我是纨绔子弟......"
张夏紧紧抱住那本相册,泣不成声。
张扬州蹲在她面前,难得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所以,别辞职了好吗?"
"可是......"张夏抬起泪眼,"你不是想要公司吗?"
张扬州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要公司干嘛?当总裁多累啊!我还是适合当个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