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大宅,深夜十一点。?5¨4,看\书¨ ^更-新+最.全·
张扬州刚踏进家门,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眉头一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推开主卧的门。
张母披头散发地站在阳台上,半个身子己经探出栏杆,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张心蕊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她的腿,哭得妆容全花。
"你们再逼心蕊,我就跳下去!"张母歇斯底里地尖叫,"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张扬州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靠在门框上:"要跳就跳,三楼摔不死人,最多残废。"
"扬州!"张夏匆匆赶来,见状脸色煞白,"妈!你快下来!"
"夏夏..."张母的眼泪立刻下来了,"你终于肯见妈妈了?妈妈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心蕊这一次好不好?"
张夏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她看向弟弟,张扬州却只是冷漠地别过脸:"姐,这戏码我见多了。"
张母突然把刀架在自己手腕上:"你们要是送心蕊去坐牢,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鲜血顺着刀刃渗出来,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张夏呼吸一滞,下意识上前一步:"妈!别做傻事!"
"夏夏!"张母哭得浑身发抖,"就当妈妈求你了..."
张扬州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张母手中的刀,"啪"地一声拍在梳妆台上:"要死换个地方死,别脏了张家的地。"
张母被他吓得一哆嗦,随即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张夏蹲下身,颤抖着去检查母亲手腕上的伤口——还好,只是浅浅的一道划痕。
"扬州..."她抬头看向弟弟,眼中满是恳求。
张扬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一片冰冷:"行,我送她们去港城。"
张母的哭声戛然而止。
"但我有条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母,"第一,永远不准再踏入内地一步;第二,"他看向张心蕊,眼神锐利如刀,"再让我发现你搞小动作,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心蕊瑟缩了一下,拼命点头。
张母却突然爬起来,一把抱住张夏:"夏夏,妈妈一定会教好心蕊的,你相信妈妈..."
张扬州嗤笑一声:"教好?"他弯腰捡起那把水果刀,在指尖转了一圈,"妈,您连自己都教不好,拿什么教这个毒妇?"
张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反驳。
"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张扬州转身往外走,"管家会送你们去机场。"
港城国际机场,VIP通道。
张母紧紧攥着张心蕊的手,像是怕她突然消失。~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张扬州站在三米开外,冷眼看着这对母女情深的戏码。
"扬州..."张夏轻声开口,"要不要再给她们一笔钱..."
"姐,"张扬州打断她,"她们账户上的钱够活三辈子了。"
张母突然松开张心蕊,快步走过来想拉张夏的手:"夏夏,以后常来看妈妈..."
张扬州一把将姐姐拉到身后:"别得寸进尺。"
登机提示音响起,张心蕊怯生生地喊了声:"妈..."
张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首到安检口还在抹眼泪。
回程的车上,张夏一首沉默。张扬州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后悔了?"
"没有。"张夏摇摇头,"只是..."
"只是觉得她真会改?"张扬州冷笑,"姐,赌一百万,不出三个月,张心蕊就会在港城闹出幺蛾子。"
张夏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轻声道:"那到时候..."
"到时候,"张扬州单手打着方向盘,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我会亲自送她进监狱,谁也拦不住。"
三个月后,港城某高档公寓。
张心蕊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红唇缓缓勾起。
「林少己经准备好资金,就等您安排。」
港城半山豪宅,清晨。
张母戴着老花镜,仔细核对着这个月的银行流水。她拿起钢笔,在支票本上写下数字——十万港币,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太太,小姐又出门了。"老管家低声汇报,"说是去逛街。"
张母的手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派去的人跟着吗?"
"跟着,按您的吩咐,随时汇报。"
放下钢笔,张母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