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儿,你的那些话骗得了叔父,却骗不了我。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我只想问你一句,那个位置在你心中真的哪么重要么?”曹真目光灼灼地盯着曹轩问道。“吾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我,无以终余年。你知不知道?曹彰在曹丕、何晏等人的蛊惑下,对祖母已经恨之入骨,若真让曹丕得了那个位置,那祖父百年之后,祖母又该如何?”“何至于此啊,他曹子桓安敢弑母?”“哈哈,说到底在你心里,还是曹子桓最重要,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说罢,曹轩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轩哥儿,你站住,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曹真的呼唤,曹轩置若罔闻,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曹真的视线之外。“算了,随他去吧。”就在曹真满脸失落之时,一直静静的躲在不远处的曹操,缓缓从阴影中站了出来说道。“父亲,轩哥儿年纪还小,此战又异常凶险,就让儿子代他去吧。”曹真拱手拜道。曹操拍了拍曹真的肩膀,轻叹一声道:“子丹,你是个好孩子,重情重义,这些为父都看在眼中。可人总需要成长的,轩哥儿将来的路还长,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要想证明自己,最终还要靠他自己。^1^5~1/t/x/t`.~c?o^m+”“知道了,父亲…”回到营帐后,曹轩对典满眉飞色舞的说道:“阿满,我们的机会来了,祖父已经答应了。”“啊,真的么?”“骗你做甚?你去告诉兄弟们,这几日好好准备,待田勇回来后,咱们就出发。”“诺,公子。”“阿满,还有一件事,你要切记。”曹轩继续吩咐道。“公子是在担心越黎吧?”曹轩点了点头道:“若越黎真的是曹丕派来的奸细,那么他动手的最好时机便是在战场上,所以你一定要盯住他,明白么?”“公子放心,我会盯死他的。”典满一脸严肃的回道。第二日,田勇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连喝顿庆功酒的时间都没有,只休息了一晚,便又踏上了新的征程。满腹牢骚的田勇,在听到自己的父亲也要一同前往的消息后,心中不禁一紧,原本的抱怨瞬间被担忧所取代。“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司空还不信任咱家?”“慎言,此次乃是为父主动请缨,只是没想到,曹公做的更绝,他连你都不肯放过。”田畴长叹一声道。“既然他曹家不仁,那不如反了吧。”田勇恶狠狠的回道。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听了这话,田畴勃然大怒道:“放肆,莫要忘了,我们是汉人,你若投靠了乌桓人,对得起祖宗么?曹家可以对我们不仁,但我们不能对大汉不忠!这天下,本是汉室天下,曹操虽有私心,但如今他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号,对抗乌桓,保境安民,我们助他便是在尽忠。”“父亲莫要生气,是儿子说错话了。”“勇儿,收起你的野心吧,曹氏人才济济,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此战你能立下大功,便能在曹营站稳脚跟,为我们田氏一族谋个安稳前程,明白么?”田畴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子记住了。”“那就下去好好准备吧。”“诺…” 自从出了卢龙塞,道路就难走起来了。说起卢龙寨许多人可能不知道,但它在后世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名字-喜峰口。此处位于燕山山脉东段,左右高崖对峙,地形险要,乃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早在西汉时期便设置了关卡。大军行进在这条蜿蜒于崇山峻岭间的道路上,仿佛能听见历史的回声。因为道路狭窄,所以全军只能下马步行,将士们牵着马,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在他们脚下,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与坑洼,稍不留意便可能扭伤脚踝。驮运物资的马匹也时不时发出疲惫的嘶鸣。曹轩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叹了口气问道:“咱们离开徐无山有多远了?”“公子,不到百余里吧。”陆风低声回道。“哎,距离柳城还有五百多里呢,告诉兄弟们,让大家都加把劲,争取早日离开这破地方。”“诺,公子。”此时曹轩的心情很失落,因为昨夜他们是在田氏的大本营徐无山安歇的,和曹轩想象的不一样,徐无山一片安详,甚至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田畴在那里制定了律法和婚丧嫁娶的礼仪,还兴办学校,威望甚高。而且不光北方边境地区的百姓们纷纷聚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