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乌桓人便又重新组织了进攻。*3-y\e-w·u~./c_o-m¨
曹轩在睡梦中被惊醒,猛地从榻上坐起,怒喝一声道:“典满,为何不叫醒我?”“公子,是先生吩咐的,说您重伤未愈,需好生休养,这战事有他和诸位将军在,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典满一脸无奈的回道。“不行,为我披甲,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曹轩摇了摇头道。“公子,您还是休息吧,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去看看就行了。”典满连忙劝道。“废什么话,抓紧披甲。”等到曹轩穿戴整齐,此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而不远处则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曹轩面色大变道:“怎么回事?乌桓人是什么时候攻上来的?”“公子,听声音好像是越黎方向传来的。”典满连忙回道。曹轩来不及多想,马鞭一挥,大声说道:“走,去越黎那边!”话音刚落,曹轩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道:“阿满,你见到越江了么?”典满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你们谁见过?”诸亲卫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其中一名亲卫犹豫了一下,出列说道:“公子,今早我看到越江朝着帐外走去,之后便没了消息。·w*o*d*e_s,h!u-c/h?e+n?g,.!n*e^t\”听了这话,一股不详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难不成何晏给的情报是真的?于是曹轩立刻吩咐道:“阿满,咱们现在去田先生那边。”“知道了,公子。”走到半路,曹轩便见到了前来救援的田勇。田勇气喘吁吁的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曹轩苦笑一声道:“应该是越黎那边出了问题,不要急,我们先汇合了先生,然后再做准备。”“好,公子,末将护着你过去。”待汇合了田畴,曹轩立刻问道:“先生,你这边情况如何?”“公子,咱们好像中计了,我这边是疑兵,越黎防守的西侧才是主攻方向。”曹轩摆了摆手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即使西侧是乌桓人的主攻方向,也不该这么快陷落啊。”“公子的意思是越黎叛变了?”田畴大惊失色道。“应该是这样,其实我早就得到了消息,越黎是曹丕的人,但后来陆风的突然叛变,让我解除了对越黎的怀疑。现在看来是我大意了。”曹轩轻叹一声道。“公子莫慌,咱们手里还有六百余名兄弟,皆是对公子忠心耿耿之士。¢d¢a¨w~e-n¨x+u′e′x*s¨w!.~c/o?m,此刻局势危急,我等愿拼死护送公子先行撤离此地,寻得安全之所后,再从长计议!”田畴在旁为曹轩打气道。“先生,“公子,算算日子,曹公的大军应该已经离此不远了,这是咱们的唯一生机,还请公子决断。”田畴拱手拜道。“就听先生的,那咱们先去哪里啊?” 田畴指了指东侧不远的一座小山峰说道:“公子,那座山虽然不大,但地势也不错,而且距离我们最近,我们只能在那里坚守了。”“善,咱们走。”等到曹轩带人先行之后,田畴一把拉住了自己儿子说道:“你来断后。”田勇愣了愣,然后立马回道:“诺,父亲。”田畴看着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田勇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田勇站起身,转身迅速奔向战场后方,去组织兵力,准备迎接乌桓人的疯狂进攻。田畴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怒吼道:“勇儿,活着回来,你母亲和弟弟妹妹们还在家里等着你呢。”“放心吧,父亲。”田勇并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臂,用力挥了挥手,算是回应。虽说曹军的反应很快,但是田勇这一百来人还是被乌桓人给咬住了。田勇手持长刀,刀身寒光凛冽,映照着他坚毅如铁的面庞。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惧色,反而燃烧着熊熊斗志。“弟兄们!咱们身后是公子的退路,今日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绝不能让这些乌桓贼寇前进一步!唯有死战,才能为公子搏出一线生机!都明白么?”田勇扯着嗓子大吼道。这番话瞬间点燃了曹军将士们的士气,他们紧咬牙关,眼中满是视死如归的决绝,手中武器握得更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杀!”怒吼声此起彼伏,这一百来号曹军将士,如同被激怒的猛虎,迎着乌桓人的进攻,毫无惧色地冲了上去。田勇身先士卒,冲入敌阵,他手中长刀挥舞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