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她迅速将照片推回的那个动作,在何锵看来,过于急切,仿佛在刻意逃避着什么。那一瞬间,何锵的心中涌起一丝怀疑,似乎张晓雅的种种表现是在刻意而为。
“张女士,您先别急着哭,我们还有很多问题需要您配合。”
何锵缓缓地开口道,声音低沉平稳,试图让张晓雅冷静下来:“您说昨天中午您丈夫给您打电话,那你们通话时,他的语气有没有什么异常?周围环境听起来怎样?”
张晓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那颤抖的肩膀逐渐平静下来:“他语气挺正常的,就像平常一样关心我,还叮嘱我比赛别紧张。”
张晓雅的声音渐渐平稳,但仍带着一丝哽咽:“他当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周围环境很安静,没什么杂音,应该是在医院的办公室。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跑到你们说的那个城中村去,如果他不去那个城中村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事情……
张晓雅说着说着,声音再次低落下去,脸上满是悲伤与自责,仿佛吕鹏的死是她的过错一般。但在何锵听来,她似乎很善于在不经意间转移话题的注意力,或者说引发他人对她悲伤情绪的共鸣。
“张女士。”
何锵轻呼她一声,声音不大,却将张晓雅从再次陷入的悲伤中拉了出来。
“据我们所知,吕鹏先生是市立医院心外的主治医师,工作平时非常忙碌,在中午特意打电话关心您比赛,告知您等您回来去接您下班,这种情况常见吗?”何锵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审视的意味。
在他看来,一个工作如此繁忙的医生,在午休时间特意打电话关心妻子比赛,还承诺去接其下班,这些刻意地小事,似乎有些不太寻常,不像是恩爱日常,更像是张晓雅用来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