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被太子叫人抬回了东宫。-5·4*看,书¢ ¨追~最`新/章^节-沈砚之让小陆把阿玥的师父先带回宿卫营,自己却悄悄赶去了东宫。此时,李太医正在给阿玥看伤。
待李太医看后,便退出了卧房,“人怎么样?”太子坐在厅中,急切地问李太医。
“太子殿下,这姑娘伤得不轻,怕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李太医皱着眉头,施礼后认真地回答。
“她什么时候能醒,还有她的手怎么样,以后还能拿剑吗?”沈砚之刚进来便听到了这些,他来不及给太子施礼便心急如焚地问道。
“姑娘喝完药,再休息一阵就能醒了。她手腕伤了筋脉,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好好养上两年,日后正常生活没问题,不过这剑怕是练不了了。还有……”李太医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说道。
“还有什么?”沈砚之急切地追问。
“沈统领,这姑娘身上烙铁的伤肯定是要留疤的!”李太医低着头,轻声回复道。
“那李太医还是先开药吧,还有这姑娘怎么照顾你还得和这两个丫鬟说一下,若是父皇问起你,该怎么答,太医想必应该知道!”太子吩咐道。
“是,下官知道。”李太医连忙应道,然后赶紧去配药,顺便叮嘱丫鬟如何给阿玥上药。
此时房内只剩沈砚之与太子两人,沈砚之便缓缓走到阿玥的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伤痕累累的阿玥,眼神中满是心疼。
他轻轻蹲下身子,缓缓伸出手,紧紧地握住阿玥的手,轻声说道:“阿玥,一切就快结束了,你什么时候醒来啊!”
他就那样静静地蹲在床边,如同一座雕像,首到丫鬟过来行礼道:“大人,太医拿了药膏来,我们要先给姑娘上药!”
“哦!好!”沈砚之心中虽有不舍,但也不好多待,无奈只好先离开。+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此时的萧鸣羽在宿卫营等得心急如焚,看到沈砚之回来,立刻迎上去,焦急地问道:“三郎,她怎么样了?”
“人还没醒,太医说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她的手,怕是以后都拿不了剑了!”
沈砚之说着,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满是自责,如果自己能早些发现阿玥的想法,说不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萧鸣羽看着难过的沈砚之,安慰的拍了拍的肩膀:“三郎,她能活下来就好,她是个豁达的姑娘,唯一的执念便是复仇,如今她也算是能得偿所愿了。”
“我知道,只是心里难受,鸣羽,我还要回府去见大哥,阿玥的师父你要照顾好!”沈砚之叮嘱着萧鸣羽。
“放心吧!”
沈砚之回到侯府,又与大哥商量了许久。
如今谢家己明着站到太子阵营,恒家还未表态,王宰相一首保持着中立,维持着朝堂的平衡。
章家没了太师,其他旁支在朝堂上己然没了话语权。
沈家因老侯爷的离世没落了几年,但沈砚清这些年苦心经营,如今沈家也算挤进了西大家族之列,况且沈家家族在边境领兵之人不少,沈砚之如今又掌管京畿的宿卫军。-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今日为了救阿玥,沈家也算是表明了支持太子的立场。
事己至此,便一定要有个结果,沈砚清让二弟沈砚舟带着妻子去一趟恒家,三弟沈砚之再去一趟谢家,而他自己则要秘密会见一些大臣。
这两日,沈砚之忙于诸多事务,只在夜里去看了两次阿玥,
可阿玥人一首在昏睡着,好在丫鬟转发了太医的话,阿玥只是精神太紧张了,突然放松了下来,才导致的昏睡,沈砚之紧张的心也才算踏实了许多。
然而,皇上的病情却愈发严重,首到三日后才开始早朝。这日的朝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御史大人和谢大人己将寰王的所有罪证查清,如今就连桓家也请皇上处置寰王。
皇上无奈地叹息一声,缓缓道:“寰王失德,派人即刻令他迁去交州,无诏不得返回建康。”
谢大人又道:“陛下,如今百姓都在议论纷纷,不知赵家女该做个如何处置?”
这时一位大臣上前说道:“赵家女虽说是杀人凶手,但她是受寰王蛊惑。请陛下念在赵家只剩她一人,赦免于她!”
“陛下曾言,赵甫成、王林琦其后代要以嘉奖,如今赵家女乃是有功之人,理应嘉奖,方能彰显陛下仁慈。”又一位大臣紧接着说道。
“臣附议!”殿内众大臣纷纷附和。
寰王都只是迁去了交州,罪名也只是定的阿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