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沉重的铁制晾衣架,猝不及防敲在了李建国额头上。.k¨a*n′s~h¨u+q+u′n?.¢c,o?m/
瞬间,他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而王勇还没完,又对着他肩上来了一下。
出手之狠,让李建国根本来得及反应。
“啊!”
只是两下,李建国就被打倒在地。
王勇却还不解气,操着晾衣架,对着蜷缩成一团的李建国又是一顿猛抽。
“跟我装是吧!让我去牢里吃年夜饭?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
李建国抱着脑袋,他哪晓得王勇作为国家干部,竟然会突然动粗。
口里求饶道:“王社长!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但王勇已经是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任凭他求饶,却是打得越来越狠。
直到“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
屋里剧烈的响动和惨叫,惊动了左邻右舍。
“大半夜的,打孩子呢?”
“建国?是你吗?出什么事了?”
伴随着敲门声,传来了邻居关切的询问。
人声传来,唤醒了王勇仅存的冷静。
他手里的动作一顿,看着地上已经被打得鲜血淋漓的李建国。
把有些变形的晾衣架往地上一扔。
指着李建国骂道:“你给老子记着,这事,没完!”
说完。·小^说^宅\ ^更`新′最.全¨
他一把拉开门。
粗暴地推开堵在门口的邻居。
在邻居疑惑的目光中,消失在楼梯口。
...
青山市大食堂。
陈冬和吴明涛坐在一张木桌前。
桌上摆放着豆腐,菜汤,还有荸荠。
还有两碗大米饭,以及一小瓶烧酒。
这是他们用粮票能换到的最丰盛的食物了。
“吴叔,尝尝这荸荠,青山市最有名的小菜了。”
说着,陈冬还给吴明涛倒了小半碗酒。
吃着菜,喝着小酒。
一直憋屈的吴明涛,郁闷总算散去了些。
“哈!”刚喝完酒,吴明涛辣得哈了口气,眯起眼睛,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缓过神来,他表情轻松了不少。
“冬子,事情查得怎样,有眉目了没?”
陈冬摇了摇头,“没有,但有怀疑的目标了。”
话音刚落,吴明涛把手里的碗“啪”一下拍在桌上。
“谁?他娘的!连我们的东西都敢抢!冬子,现在咱们就去会会那孙子,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说着,他还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一副要往外冲的模样。
“坐下。”陈冬自顾自喝着酒。
没有任何表情,但却让吴明涛从他身上看到了赵德海的身影。?/求!′?书?帮? (?_首×?-发+
没有多说什么,乖乖坐回了位置上。
只是脸憋得通红。
“冬子,你都查到是谁了,就这么不管吗?”
陈冬没有回答他,而是帮他把酒满上。
一副悠闲的表情:“我们现在没证没据,能干什么?是把他打一顿,顺便把自己也送进去?吴叔,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哎!”
吴明涛重重叹了口气。
接着又好奇地问道:“冬子,是李建国那小子,黑了咱们的肉和马车吗?”
“李建国只是帮凶,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说着,陈冬嘴角微扬,又补了一句:“你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吐出来了。”
吃过饭后,交待吴明涛不要惹事。
陈冬便返回了住处。
按照约定,刘翠给自己留了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一股暖意就扑面而来。
炕被烧得暖洋洋的,还换上了一张干净的旧床单。
虽然打着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
“刘翠做事倒挺细心。”陈冬看着屋内的热水壶,还有木盆和崭新的毛巾,会心一笑。
收留这对母女是正确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冬给刘翠留了几张粮票,让她不要委屈自己和妞妞。
他则是闲庭信步,又晃悠到了供销社。
有了昨天的教训,售货员不敢阻拦陈冬,任由他上楼。
来到王勇办公室时。
王勇正端着茶杯,眼袋凸起,显然昨天没睡好。
陈冬门都不敲,直接进来,把王勇吓了一跳,差点没抓稳茶杯。
但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笑脸。
“陈冬同志,你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