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都不知几更天了,里边还不停歇。?)?兰[!兰*=?文?×&学/ ?首·&^发+
李玉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哈欠,还没听见皇上叫水的声音,天边瞧着都泛起了鱼肚白。
得亏这是在宫外,没有敬事房的太监出声阻扰;近日休沐,也什么政务缠身,皇上偶尔胡闹一番,倒也没人敢阻挠。
就是可怜咱们这新出炉的丽妃娘娘,那小身子板,不知能不能遭得住皇上的龙精虎猛。皇上也真是的,娘娘都哭得那番凄惨,也丝毫不怜香惜玉。
要知道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
这一顿饱,和顿顿吃,还是有区别滴~
李玉知道自己是彻底没得睡了,在心里暗暗地腹诽不己,耳边伴着男女暧昧的嘶吼啼哭声,遥望着天边,故作深沉。
随着男子几声粗犷的低吼声,房间内部总算陷入了安宁。
“来人,备水。”
几个宫婢安静有序地将木桶搬进殿中,“你们出去吧,朕不需要服侍。”乾隆意犹未尽地抿了抿薄唇,挥了挥手让人都下去了。
他一把抱起昏昏欲睡的金锁,一同进入水桶,亲自给金锁洗净身子。看着金锁身上深浅不一的暧昧红印,乾隆心里满是后悔。
昨晚就不该把金锁交给那些宫婢来服侍沐浴,一想到金锁的玉白无暇被人瞧了去,乾隆这心里就有些心塞。_a-i/l+e·x^i?a*o~s_h`u_o~.\c¢o?m′即便是宫女,也不能冒犯这仙人身姿。
狭小的浴桶中,承载着两个成年人的身形,多少有点簇拥。
特别是成年男子的体型踏入这浴桶时,小半缸水就这么往外西溢,也不知乾隆为什么要自己找罪受折磨自己,亦或是他其实享受着这肢体贴合的亲密,好似他与金锁天生就该是一对纠缠不休的鸳鸯,紧紧相依。
乾隆摁下自己心中的念头,快速收拾了一番,抱着金锁回到收拾好的床榻上,安稳地准备入眠。
也就金锁能让他这么委屈自己的宝贝了,今晚还得再讨要回来才行。
......
金锁醒来的时候,己经是未时。
“小懒虫,终于醒了?采荷,还不快服侍娘娘更衣。”
“李玉,可以叫人备菜了。”
金锁起了身子尝试下榻,一个不留心,腿软差点滑了下去。
“娘娘!”采荷的力气还赶得上金锁下坠的速度,幸好乾隆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她,“怎么如此粗心大意?”
金锁愤愤地瞪了乾隆一眼,“还不是皇上您的错!”
乾隆严肃威朗的面庞,此刻盛满笑意,“好好好,朕的错,朕来服侍娘娘更衣可好?”
金锁没好气地睨了乾隆一眼,顺由地让他给自己着裳。·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皇上午膳可用过了?”
乾隆摇了摇头,“没有,朕想等你一起用膳。”
“奴才等人劝了好久皇上,皇上不许宫女叫醒娘娘,己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李玉如是说道。
“皇上一定饿坏了吧,臣妾来侍奉您用膳~”金锁一听,有些心疼,乾隆脾胃并没有很好,一向准点用膳;如今等她这么久,估摸着己经有点难受了。
金锁正想撑着她疲软的身子,替皇上布膳。要知道,宫妃也都是要伺-候皇上进食后,方可坐下用餐的。
乾隆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怀中,“朕何时和你守这规矩了?老样子,下人侍奉即可,你老老实实坐朕身边一同用膳,怎么成了嫔妃,反而规矩更多了呢?”
“宫妃们都那样守规矩,金锁这般不同,会不会不好;如今好歹也是钮钴禄家的女儿......”
“朕允你私下如往常那般,金锁永远是当初那个与朕同吃、同住的金锁,外人面前或盛大节庆人前做个样子足以,你无需多虑。”
两人如往日那样,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进食。
等用晚餐,都己经申时了。
....."皇上......"
"嗯?怎么了?"
“我们...要不了多久,就能吃晚膳了......”
乾隆听出金锁话里话外的幽怨,抱着金锁低声讨饶,“朕错了,朕今晚定不会那般孟浪...”
今晚???
金锁以为自己听错了,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等到了戌时,乾隆真准备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金锁最后一丝幻想被彻底打破。
金锁泪意洇洇,忽然开始像三岁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