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罩衫碎成了布条，叮铃铛啦地挂在身上，身上还残留鞭打沁血的痕迹；

手脚的筋络似乎被废了，看起来行动有些不便，要不是靠她那一股蛮力，刚差点就抢输了窝头。

脸颊一侧烙着大大的叉，正如乾隆所言，小燕子彻底改头换面；

那日有幸见过还珠格格庐山真面目的草民，即使站在小燕子面前，也不会将两者混为一谈。

小燕子囫囵吞枣地啃噬着手中的窝头，一个黑影挡住了那抹银白的月光，那是漆黑漫漫的长夜里，长生天赠予他们唯一的免费辉光。

她正打算抬头出言辱骂，发现那形如枯槁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永琪。

“永琪！永琪！是我！是我！小燕子啊，永琪！”惊觉永琪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小燕子急得丢了手中的窝头，向着对方所在的方向爬去。

“呜呜呜…永琪，我是小燕子！我好想你啊！你终于来救我了！”

永琪以为听到的呜咽声是他产生的幻觉，风中扬散的声音凄长幽怨，在黑夜里略显鬼魅。

小燕子……我…小燕子……

？？？小燕子？！是小燕子的声音？她不会真的变成怨灵了吧…！

永琪努力屏蔽心中的恐惧，仔细侧耳聆听，顺着声音的方向，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燕子？”永琪拽着袖子在小燕子脸上夸夸一顿猛擦，发现那脸是越擦越脏，尴尬地放下了衣袖。

“永琪，你终于来找我了！你不知道，我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呜呜呜呜……”

小燕子软弱无力的手肘垂挂在永琪的身上，“永琪，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皇阿玛也生气不要你了吗？”

……

永琪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小…小燕子…还是这么个性率首；这，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其中一点。

永琪梗着脖子，和小燕子面面相觑。一个流浪汉，一个小乞丐；瞧着倒有几分和谐。

“永琪，你怎么不回我话，皇阿玛他变了，他不再是我们慈爱的皇阿玛了！”

永琪胸口仿佛被人扼住了一般，疼得厉害，脸上僵硬的假笑转瞬即逝，他不敢再看小燕子那双澄净的眼眸。

“小燕子，我先带你回去吧……”

永琪半托着小燕子，一步一步往城门方向踉跄走去…

？？？

“那两个在演什么戏啊…别说，还挺好看。”

“不晓得啊…好像是前几天一首嚷嚷自己是格格的那个疯婆子。”

“所以…这是又来了一个？？？”

…………

“五阿哥…我家的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