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孕期中的妇人感知也较为活跃,皇上偶尔可……只是,还应适度而为…”
难为太医也不知怎么组织语言了。¨3¢8+k+a·n+s\h·u′.*n!e\t-
他也没想到,一把年龄,还要教同样年纪不轻的皇帝,怎么孕期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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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医在说什么胡话?
朕是问丽妃有没有郁结于心,他在给朕回答什么啊?在敷衍朕吗?
没反应过来的乾隆剑眉紧锁,威严凌厉的目光扫向他,似要开口叱责。
啊?
按他的推理,皇上听了这话不应该很开心吗?
怎么看起来更生气了?
这老太医是一头雾水。
给皇上号养生脉时,明明皇上也热血翻涌、火力旺盛到脸上都开始冒痘了,在一贯平心气闲的不惑之年男性群体中,也是件稀罕事勒。
这怎么反倒还不高兴了呢?
君臣两人鸡同鸭讲了好一阵,才终于短暂达成了同频。
乾隆偏过头,耳廓涨得通红,一向严肃冷峻的面颊难得夹杂几丝羞恼。
他赶忙挥了挥手。
自觉无意间,看了皇帝热闹的老太医心里暗爽,屁颠颠地下去。
乾隆雀跃地快速往前殿跑去,哪里还有别人眼里的冷漠威严可言。*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
原来他的金锁也和他一样的心境,她也想他了。
乾隆从没长期陪伴在一个孕妇的身边,对孕妇孕期可能会产生的情况一知半解,才造成了两人观念上的差异。
他想要迫不及待地来到金锁面前,想要好好与她温寸一番,弥补他的失误;他决定,隔天就去多看几本医书,恶补一些孕妇知识。
金锁靠在摇椅上悠闲地吃着果脯,忽然一阵风唰地一下,从她的身边席卷而过;等她回了神,整个人蜷缩在乾隆的怀中,被公主抱到了卧榻之上。
“怎么跑得这般急切?底下的奴才们甚至都来不及通传一声,你搞个这出,害他们出了差错,恐怕又要担惊受怕好一会呢?”
金锁羞嗔地睨了一眼乾隆,都这么大了,也不知他哪来这急性子。
两人这样亲密无间地相处了大半年,孕后的金锁更是蹬鼻子上脸,没大没小、什么你呀我呀的,都是常有的事。
乾隆也乐得宠着他怀中这小娇气包。
她越不知礼,说明她越把他放在心坎里了,才会如此肆意。
“乖乖,你看,朕近来有些上火,都冒痘了。”乾隆指着鼻子上的一个大包,故作委屈地让金锁瞧。
他不打算一上来就单刀首入地进入主题,给他家这位姑娘卖个面子;免得她事后又不知道要躲哪里去了。-x~i*a-o¨s?h_u·o?h¨u′n*.\c*o!m?
这阵子皇帝真叫她给躲怕了,他现在好不容易抱上了,是怎么都舍不得松手。
“怎么忽然上火了?是最近天气的原因吗?
明天开始,我唤人给你备上一盅碧玉荷叶粥,在窖中冰镇一会,再送去给你,可好?”
“不好不好…”乾隆窝在金锁的鹅颈处,细嗅着少女身上混合着一丝奶味的茉莉清香。
“又怎么了?”真是的,有时金锁都拿他无可奈何。明明年长自己那么多,怎么有时比她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欢撒娇。
这两个人真是半斤八两,没有自我认知到一块去了,倒也相配。
“这个火气,得金锁治,朕才能好。”
说罢,小心翼翼地把怀中的金锁放平躺在软榻上,“太医说了,孕期偶尔适当的夫妻生活,有利于身心健康,大人舒服了,宝宝也会开心…”
“您在胡扯掰赖什么……呢!”
人家正关心他呢!怎么什么都扯那档子事上。
金锁轻咬自己的嘴唇,身子一僵,就想从乾隆的束缚中挣脱开来,被早就发现她的意图的男人反手搂得很紧。
她实在难以启齿。
其实她也想…
想得要命…
想到这几日,乾隆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都能让金锁绮想联翩;
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搂住她的腰脊,她都无法遏制住自己……
金锁害怕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变得放-浪形骸,浪_荡不堪的形象,开始想方设法地躲避他。
金锁羞赧地抽泣不己,她现在被捉住了,想也没办法逃离。
怎么办?……
乾隆对金锁这波荡起伏的心理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