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这篇虐,剧情比较疯。*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皇上…”
阿箬不甘心地跪着向前爬了两步。
“给朕跪好。”
乾隆倚靠在龙床的盘龙雕柱上,右腿微曲架起,手里捧着一本游记,正目不斜视地看着。
“可是,奴婢己经跪了半年了,腿脚也开始有些受不住了,奴婢还要这般多久……”
说着,说着,阿箬就啜泣了起来。
她微微仰起头向着乾隆,一双秋水眼眸盈满了泪珠,眼中满是幽怨与哀愁。那弱柳扶苏的纤细腰肢,羸弱地在空气中萧瑟摇曳,如暴风洗礼下不堪重负的碎花蔷薇。
“才跪了半年,就嫌累了?你不过奴才出身,哪那么娇贵了!”
乾隆最烦女人哭了,更别说阿箬本身就犯了错。
他不耐地抬了抬眼,有些惊异地看着阿箬。是他看错了吗?阿箬原先有这么漂亮吗?还是因为成了妃嫔,养得好长开了些?
青黛娥眉,肤若凝脂,眼波潋滟流转间,夹含着雨意云情。姣好玲珑的曲线包裹在贴身的枚色寝衣之下,波峦叠嶂随着她的摇曳,晃晃悠悠个没完 。
乾隆觉得自己嗓子干得有些冒火,只想喝壶冷茶润润嗓。
“皇上当初将奴婢哄骗入怀的时候,奴婢曾问过您,可曾嫌弃奴婢背主弃信,您可不是这般回答的!”
阿箬透过迷蒙的水汽,似梦如幻地抬头凝望着她,双眼迷瞪。¢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一滴露珠欲落不落地坠挂在羽睫处,显得分外惹人怜惜。
“若是为了那拉氏,您将奴婢留在御前伺-候便是,何须封奴婢为常在…”
是皇上先言语间给她了暗示,才叫她起了念想,结果一切都是为了娴贵人。那她到底算什么呀,一个不能侍寝、没有孩子的妃嫔,在这后宫能有什么用。
阿箬越想越伤心。
本来以为自己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常在,勉强配得上自己官家小姐的出身,万一晋升了位份,也能给父亲、弟弟带来一些助力,谁成想会是这般结局。
“朕这都是为了惩罚你。众人皆以为你极受恩宠,除了朕与你,无人知晓你彻夜长跪。”
乾隆急忙收起了眼神,试图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游记中,不去看阿箬那张艳茹春花的无暇面容。
阿箬,她看起来皮肤很好的样子,在烛光的照映下,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摸上去的手感,一定如锦缎一般丝滑。
咳咳,不行,朕不能再想了,集中看书才是正道。
“奴婢只后悔自己动了歪心思,早知如此,还不如熬过二十五。出了宫,奴婢也依旧是官家小姐,是阿玛疼爱的女儿,起码还来得体面一些…”
“熬过了年岁,出了宫嫁人都比这舒坦自得。-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这话听得乾隆心里不畅快极了,当他的妃嫔不好吗?怎么就比不上当个普通官家小姐了!皇家自然是最好的。
她都己经是朕的嫔妃了,怎么还想着出宫嫁人的混账事。
只不过,乾隆没留心自己心里这点不痛快,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箬方才那番话上。
“你总算肯说出口了。你快说,当初动了什么歪心思!谁指使的你!”
乾隆目光炯炯地望着阿箬,眼里不只是想要获知真相的急切,还包含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贪婪与渴望。烛火忽明忽暗,照影着皇上脸上的光影错落明暗,瞧不真切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皇上,您在说什么呀,奴婢是说自己早前动了当妃嫔的歪心思…”
“您不会以为奴婢说的是朱砂案一事吧?奴婢可是进过慎行司受过罪的,您忘了吗?”
原来是指当他的妃嫔一事啊…
乾隆有点怅然若失。他不会说,从一开始他注意到阿箬的时候,他便起了心思。
不然也不会在如懿暗示他,想替阿箬找个好人家嫁了的时候,态度暧昧含糊地说出那句“阿箬有没有造化,还得看她自己。”
阿箬机灵,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第二天就穿得漂漂亮亮,如灼灼夭桃化身的小精怪,俏生生地跪在地上,漂亮极了。
给他当妃嫔有什么不好的,起码明面上的恩宠,朕都给到她了啊!
难道真的不关阿箬的事?不可能,当初她那副攀咬的架势,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过来,替朕按按腿。”
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