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外头去说,知道吗?”
文鸳觉得心里委屈极了,她揽着皇上的脖颈,紧咬着朱唇,小姑娘撅起小嘴,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湿漉漉的眼眸充满抗议地盯着他。
她这么大了,怎么还要挨屁股打,多丢人呀…
文鸳幽怨地转开半个脑袋,不肯瞧她一眼,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气性大得很,这才第一天,就敢使小性子了,之后可如何是好呀...
自己骂的人,也只能自己收拾这烂摊子。胤禛只得抱着她来回哄个不停,什么窝心甜蜜话,平常没说过的,都舔着脸一顿胡说了。
谁叫他惹了人,一见她窝在自己怀里,犹如受欺负的小兽一般,水灵灵又惹人怜,那双秋眸水雾氤氲,搅得他心都化了。
从晌午聊到了傍晚,夜幕低垂,银辉遍地,闲云疏散,给月色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苏培盛等到花儿都谢了,都没等到里屋皇上传膳的呼声。
万一皇上饿着了肚子,可如何是好啊?
苏培盛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边,试图探听里面的动静。
先是男女嬉闹调笑声,而后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不待苏培盛心生疑惑,里头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暧昧声。
男人难耐地低喘着,嗓音喑哑又缠人,嘴里细细碎碎地咕哝,温声哄着女子,听起来很是宠溺。
胤禛的体温滚烫又灼人,文鸳仿佛整个人浸泡在温暖的泉涌里,整个人化作了一滩水,涓涓流淌。
她鬓发散乱开来,汗液沿额间划入文鸳的眼中,又被胤禛轻轻啄吻了去。她红晕绯染双靥,睁着水波潋滟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战栗的身躯下堆叠着浸湿的衣裳,文鸳无法逃脱他的桎梏,烛光影绰,照映在她迷离涣散的面容上,她一脸破碎地任由他的采撷。
不用多说,苏培盛皱着眉头匆忙下去打点消息了。初次侍寝,皇上人亲自来了储秀宫,己经足够招眼。
要是让后宫娘娘们知道,祺贵人勾得皇上未用膳未沐浴,就急不可耐地上了榻,怕是请安的时候会活剥了小主的皮。
皇上正在兴头上,难免会怪他办事不利;这架势,倒比菀嫔刚入宫那阵子,还要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