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听到苏钰瑾的话,不由抬头看向门口,只见被捆得五花大绑的一家子映入眼帘,还有两个是晕着的。+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这位公子,你这手下不分青红皂白绑了我们两家,这不合适吧!”
“再说这是我跟文家的事,你们再怎么说都是外人,还能管别人结亲吗?”
晏母听到这话当即站起来,上前就扇了王员外一巴掌,当即就把人扇掉两颗牙,由此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本就在一旁装鹌鹑的王夫人见夫君被打,不由往后缩了缩,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你说这是你跟文家的事,你凭什么扯到我闺女身上来,过年来拒绝了不算初六还上门,不答应还买凶抓人,这就是你王府的教养”
“结亲不经过姑娘本人和家人的同意,私自找个亲戚就算同意了,我怎的不知道他文大勇一家能做我晏家的主了?”
“那我让你一家去死你怎么不去?”
晏母气红了眼,有些口不择言,晏父见状上前扶着晏母坐下,给她顺气。
“你看你,气着自己就不好了,钰瑾说了帮咱们做主,还怕他王家作甚。¢p,o?m_o\z/h-a′i·.?c~o^www. ”
说着还看了地上躺着的王员外一眼:“有的人啊,就是活该断子绝孙,做了这阴损事也不怕遭了报应。”
本来晏家还好奇这王家为何非要娶晏汐,还不惜绕了几个弯来打探。
就在刚刚,丁虎抓到这自称逍遥道人的男子,从他口中得知改命之法,虽然这就是他为了逃命许的承诺,但可以肯定,对于换命的人来说百害无一利。
搞不好还危及生命。
晏家人对给了这法子的逍遥道人恨之入骨,明明声音像个年轻男子,谁知揭开面纱却是个满脸沟壑的老者,说没问题谁信
不止晏家人和苏钰瑾,就是那王家人也是一脸意外,毕竟这人来了半月,从来没在人前摘下过黑纱,只是声音年轻,想着许是高人怕自己长得过于显小别人不相信,这才带着黑纱示人,谁知道本来面目却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和声音有说不出的割裂感,就很诡异。
王家人到现在才知道这闯进家里的人就是那文大勇的外甥女一家,想来坐在上面的女子就是那姑娘了吧!
王夫人想到这看了丈夫一眼,这事怕不能善了了,先不说这姑娘在刘家地位非同一般,就是坐在上首的男子就一身高不可攀的气质,整个人冷峻异常,只有看向身旁的姑娘眼里才会柔和下来,这种人岂是寻常人?
苏钰瑾现在抓了这些人就没打算放过,这种残害人的乡绅和妖道,不一次性结局以后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特别是这次害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苏钰瑾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回来晚了一步,晏汐被这群人抓了会怎么样?
只要想到这苏钰瑾就满身戾气,手死死捏住椅子扶手,力道大的仿佛可以捏碎。
“公子,王权已经全招了!”
丁随进屋对着苏钰瑾抱拳,他刚刚已经把王权抓了严刑逼供,那人本就是个狐假虎威之辈,才小小恐吓一番,刑罚都还没用就全招了。
除了这次的事还有不少害人的事,这王家上次公子没来这松木镇躲过一劫,居然如此不知收敛,居然害到晏姑娘身上,王家不死谁死
王员外还想反驳,苏钰瑾已经没了和这人说话的欲望,直接让丁随丁虎带着两家人去县衙,交给周永怀,至于罪名,相信他知道轻重,就让这些人再多苟活一段时日。
王家对外的假象一直是王大善人,每每到了年景不好之际就会在镇上开设粥棚,就算清的能见人影那也是粮食不是。
可那些人怎么知道这粮食羊毛出在羊身上,从那些村民身上刮下一层皮再略微施舍一些,还能博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晏母看着两家人被带出去时充满怨恨的眼神,心下有些不安。
“钰瑾啊,这事算是完了吧,我闺女不会被他们绑架了吧!”
苏钰瑾笑道:“伯母放心,这些人无恶不作,今日就算遇不到总有一天也会出事,律法不会放过他们的,至于还想害人,他们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晏母闻言拍拍胸口,彻底放松下来:“那就好!”
就在刚才柳凤芝被拖出去之际,正想开口向晏母求情,丁随眼疾手快把嘴堵了,最终什么声音都没出现。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