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抚着胸口顺气,虹霓界的灼烧感还残留在肩胛骨处。~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她看着木空用陨铁义肢碾碎脚边一缕游散的能量雾,金属关节摩擦声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促。
“二哥,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木空的喉结动了动,兽纹披风下摆扫过地面的灵体残骸,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大哥让我来的。”
他抬眼望向虹霓界翻滚的光带,三枚银耳环在霞光中晃出冷光,“自从幽影左右被收割,万象城里怪事不断!”
木云点头 —— 这事在万象城传开了,据说左使的锁魂索被人拧成了麻花,灵核碎得连归元晶都没剩下。
“但还有件事……” 木空的声音沉了下去,雷纹刺青在小臂上猛地亮起,“天眼之湖的水蛇夫人,今早没了。”
“什么?” 木云猛地攥紧拳头,指尖掐进掌心。
她想起水蛇夫人那身能冻结能量波的幽蓝鳞片,“怎么可能?她的能量波……”
“八级也架不住阴招。” 木空打断她,陨铁义肢在地面划出深深的刻痕,“大哥说,这不是偶然。”
苏晴突然 “啊” 了一声,帆布鞋尖踢到块能量结晶:“我们前天过天眼之湖时,水蛇夫人还好好的!她还给我们指了避开忘川沙暴的近路……”
木空转头看她,目光在她泛着淡金光晕的手腕上顿了顿 —— 那是能量波强化后的征兆,只是此刻没人在意。~6¢腰~看¨书`枉/ -首.发.
他从怀里扯出块焦黑的绸布,上面沾着几片蜷曲的幽蓝鳞片,边缘凝着暗红的能量痂:“这是在湖底捡到的,有田镜的‘恐惧共鸣’印记。”
“田镜?” 木云的声音陡然发寒。
她想起那小子左眼角会泛红的蜘蛛刺青,想起他皮鞭上浸透的灵体残魂,“他敢动水蛇夫人?”
“不是敢不敢,是有人撑腰。” 木空把绸布捏成粉末, 他望向虹霓界深处,那里的暗黑色漩涡还在缓慢旋转,“能让水蛇夫人毫无反抗之力,背后没九级能量波撑着,办不到。”
苏晴突然想起田镜腰间那个用灵体能量编织的腰包,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些闪烁的光点根本不是装饰,是被囚禁的低阶灵体。
“赵无咎……” 木云望着灵枢涡旋的核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古币残片。
那枚碎片突然发烫,与虹霓界的光带产生了微弱共鸣。
她想起刚才那道黑影坠入漩涡时的速度,心脏猛地一缩 —— 能在灵枢涡旋里如此自如,除了赵无咎,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后颈突然传来一阵暖意,她伸手去摸,才发现被赤色光带灼伤的皮肤己经平滑如初,连能量波的刺痛感都消失了。/k\a/y?e¨-¨g\e`.·c+o+m`
身旁的苏晴正甩着手臂,刚才被橙色能量痂扎出的血点也褪成了浅痕,只是没人注意到,她周身的淡金色光晕比来时浓郁了一圈,像裹了层流动的蜂蜜。
“这恢复速度……” 木云喃喃道,目光扫过苏晴,却被对方突然亮起的眼睛打断。
“那黑影要是赵无咎,他进灵枢涡旋要去哪?”
苏晴的马尾辫随着歪头的动作轻晃,浑然不觉自己的能量波正在悄然变强。
木空没回答,只是将兽纹披风往身后拢了拢,遮住后背被能量流撕开的破口 —— 那里的旧伤正在发烫,与虹霓界的雷纹产生着诡异的共振。
“现在说不清的事太多了。” 木空的陨铁义肢在地面顿了顿,激起一圈细碎的电弧,“青云山战后,太多人闯进万象城了。” 他屈起手指清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赵无咎、长极、林志、林深……”
“林深呢?” 苏晴突然追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木空抬眼时,正撞见她瞳孔里炸开的光 —— 那是混杂着惊惶与希冀的神色,像迷路者突然看到了路标。
他沉默地点头,视线落回虹霓界边缘沉浮的灵体残骸:“有人在西方客栈见过他。”
苏晴的呼吸猛地一滞,脑海里突然闪过灵枢涡旋里的画面 —— 实验室的冷光灯,林深握着试管的手指,烧杯里泛着气泡的蓝色液体。原来那不是幻觉。
“他在哪?” 她往前凑了半步,周身的淡金色光晕突然亮了亮,又迅速隐去。
木空望着灵枢涡旋中心旋转的罗盘虚影,缓缓摇头:“万象城太大,找个人比在忘川沙暴里找一粒沙还难。”
苏晴的肩膀倏地垮了下去,攥紧的拳头慢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