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
朱峻岭被他噎得忽然没话了,气吁吁地搓脸。
沈维星又说:“就是可惜小夏同志了,身边既没有能够依靠的亲人,也没有可以倾诉的朋友,好不容易通过正式的相亲,遇见倾心托付的人,却又在人生地不熟的海岛上,被突然退婚了。换成我是她,早就想不通了,可能已经扛着枪炮在去炸敌人边防的路上!因为碰上这么个朝令夕改的未婚夫,确实是一种不幸啊!不如就化悲愤为战斗力,和敌人鱼死网破!”
朱峻岭听得太阳穴突突乱跳。
“你不用在这比喻来、比喻去的吓唬我!”
“再跟你说一遍,我只是让你们的结婚申请延迟通过而已,并没有直接否决!”
“延迟也是为了能够将她的身世调查的更加清楚,以便于你将来晋升调迁时,能不再受她影响!”
“我有什么错?”
沈维星笑道:“领导您当然没错!您不会有错!首先,我没这么说过。其次,大家也都不会这么想。所以,您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朱峻岭拿手指虚点着他的鼻子。
“瞧瞧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得理不饶人了!……比以前当排长训话那会儿,更尖锐刻薄!”
沈维星笑意更浓,“多谢领导夸奖!”
朱峻岭真想一脚踹这小子腿上!
但看见他的轮椅,顿时又冷静了三分。
“你麻溜的给我好起来!别成天躲懒窝在这轮椅上!看着真他娘的烦人!”朱峻岭气哼哼地骂道。
沈维星挺拔腰背,“好的!遵命!请问首长是否还有下一步指示!”
朱峻岭牙疼。
指示?
他还能指示个啥啊?
他要再多说两句,回头这附近各个岛都得传开,说:
他这个新来的司令员,上任后一件正事也不干,光顾着先把人家甜甜蜜蜜的准夫妻给拆散了!
棒打鸳鸯都没他这么毒的啊!
哼!
他可不想背着这口天大的锅,去执行未来的工作!
朱峻岭霎时间盯上了大全、小全。
“你,你们!明天派个代表去金鹇岛,把她接回来!”
“既然是实习医生,那在哪实习不是实习呢?”
“眼下就有一个腿脚不便的人民子弟兵,急需她通过专业的药剂调理,以及细心的医护指导,来帮助伤处的恢复!”
“医生和咱们军人一样!也应该永远冲在最需要咱们的第一线。”
“因此,她没理由放着亟待解决的问题不管,而去成天为了那些小病小痛耗费时间!”
“听明白了吗?”
大全小全站正敬礼:“收到司令指示!必定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