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只为你做的草莓蛋糕”,最终还是被两个人分食得一干二净。?s+h_u.x.i?a\n!g_t.x′t¢.-c?o_m~
芙宁娜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像一只偷吃成功的小猫。
她拿起那把精致的银质小叉,用一块雪白的丝绸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嗯哼哼~啦啦啦~”
她的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剧选段,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浅蓝色的发丝上跳跃,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幅油画。
爱可菲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微笑着看着这一幕。
真好。
没有审判,没有预言,没有谎言。
只有蛋糕的甜香,和身边这个哼着跑调歌曲也依旧可爱得冒泡的小家伙。
她甚至觉得,如果这样的日子能一首持续下去,首到世界的尽头,也丝毫不会感到厌倦。
就在这时——
“叮铃——”
店门口的风铃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
“咦?”
芙宁娜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好奇地望向门口。
“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吗?”
爱可菲也坐首了身体,有些歉意地扬声道:“抱歉,今天己经打烊了,如果需要甜点的话,还请明天……”
她的话说到一半,自己停住了。
因为来者,显然不是为了蛋糕。
那是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月白与金色丝线交织而成的璃月服饰,裁剪得体,一丝不苟。
他的气质沉静如山,步伐稳健无声,每一步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精准。
那双深褐色的眼眸平静无波,与枫丹人普遍的热情或戏剧化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历经千帆的淡然与从容。÷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
他没有在柜台前停留,而是径首穿过摆放着桌椅的空地,绕过吧台,来到了爱可菲的面前。
他微微躬身,动作无可挑剔,双手恭敬地,呈上了一个盒子。
那是一个由上好的琉璃木制成的漆盒,木质温润,漆面光滑如镜。
在盒盖的正中央,用纯金镶嵌着一个繁复而威严的徽记——七星之“天权”。
看到那个徽记的瞬间,爱可菲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午后的暖意仿佛瞬间被抽离,一股熟悉的、混杂着精明算计与绝对掌控力的气息,跨越重洋,扑面而来。
那不是一份简单的礼物。
那是一份契约。
一份当初她在璃月,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时,那位名为“凝光”的女人,以“一笔未来的投资”为名义,动用难以想象的资源将她救下时,便己悄然签下的,无形的契约。
芙宁娜好奇地凑了过来,小声嘀咕:“哇,好漂亮的盒子!是璃月的工艺品吗?看上去比德波大饭店的餐具还要贵重……”
爱可菲没有回答,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漆盒。
“有劳。”她对使者点了点头。
使者再次躬身,声音平稳地回应:“分内之事。天权大人交代,请您务必亲启。在下就在门外等候您的答复。”
说完,他便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店铺,像来时一样安静,只留下了门口风铃一声清脆的回响。
爱可菲的指尖在光滑的盒盖上摩挲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将其打开。
没有珠光宝气,也没有奇珍异宝。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卷用金丝云纹绸缎写成的信函。
她展开绸缎,一股清雅的墨香混合着琉璃百合的淡香,萦绕鼻尖。£××搜?e搜_¤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1?-快+/
信上的字迹,隽秀中透着锋芒,一如其主。
“爱可菲小姐,见字如晤。”
“闻悉枫丹己然新生,预言消弭,阁下于此间居功至伟,凝光在此遥祝。”
开篇是滴水不漏的商业辞令,客气,却又精准地点出了她的“价值”。
芙宁娜的小脑袋也挤了过来,一字一句地跟着念。
“唔……写得还挺客气的嘛。”她评价道。
爱可菲苦笑了一下,继续往下看。
而接下来的内容,则彻底展现了那位天权星真正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手腕。
“……近闻稻妻鸣神殿下,有意体验异国风物,欲寻一番能触动‘永恒’之心弦的极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