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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焦大宏……焦忠涛又有些疑惑。
这个搅动顺城商界风云的“一品海鲜”老板,怎么在李克垚面前,反而像个小跟班?
来不及细想,车已停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前。
立刻有门童小跑过来泊车。
焦忠涛一进门,一个身段妖娆的旗袍经理便迎了上来,声音甜得发腻。
“焦老板,还是老地方?”
“老地方!把你们这最贵的菜,最好的酒,都上来!”
焦忠涛派头十足地一挥手,三人被领进了二楼最顶级的包厢。
红木家私,满铺地毯,处处透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港式奢华。
菜品如流水般端上。
佛跳墙,烤乳猪,清蒸大龙趸……外加一整箱茅台。
焦忠涛是真下了血本。
可惜,焦大宏心不在焉,而李克垚刚陪妻子吃完面,更是没什么食欲,只端着一杯茶,静静地看着。
焦忠涛搓了搓手,端起酒杯,率先站了起来。
“焦老板,大宏哥!之前的事,是我昏了头,听了宋小天那孙子的怂恿,稀里糊涂当了法人,取了那么个不地道的名字。”
他姿态放得极低,上来就是自罚三杯,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咱们都是顺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钱的事,好说,都好说!”
他急于用钱买平安。
再拖下去,那些被官司惊动的债主能把他活吞了。
焦大宏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李克垚,慢悠悠地放下了筷子。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焦忠涛。
那眼神,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焦忠涛被他看得冷汗都下来了,一咬牙,伸出了两根手指。
“大宏哥,这个数,二十万!您看……”
焦大宏依旧不说话,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仿佛没听见。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李克垚自始至终没有看他,只是用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就一下。
焦大宏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终于抬起了眼皮。
他看着焦忠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十万?”
焦大宏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焦老板,你打发要饭的呢?”
“我的意思是,两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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