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落地窗外,朝阳正将傅氏大厦的玻璃幕墙染成金色,而他转身时连余光都没施舍给这片打拼半生的江山。
“不对劲!他…”傅正红用气音说道,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傅董,现在怎么办?傅正庭要是不干了,傅氏企业怎么办?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才能可比不上傅总丝毫。”“就是,傅董,你可是笃定傅正庭不会离开的,我们才跟着你逼傅正庭退位让他儿子上位的。”“就是…就是…”会议室里的董事们像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向傅雷霆发难。傅雷霆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指节重重敲在会议桌上。“静一静!”傅雷霆的声音像一记闷雷,“吵什么?傅正庭的儿子上位,真要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相信他能看着不管?”董事们的质疑声渐渐低了下去,但眼中的忧虑丝毫未减。傅雷霆揉了揉眉心,这场精心策划的权力交接,似乎正在脱离他的掌控。与此时此刻,傅正庭的黑色迈巴赫已经停在了妇幼保健院门口。他扯松领带,大步流星地走向儿科保健区。远远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穿透走廊,让他心头一紧。就这穿透力极强的声音,他是想要不记住都难。推开注射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这位商界铁汉瞬间心疼了。“雅雅。”傅正庭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老公...”赵小雅的声音带着哽咽,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傅正庭将赵小雅怀里哭得昏天暗地的小儿子——傅诺星,一把送到月嫂面前,“带他出去哭!”众人:???????月嫂:?????话音刚落,大庭广众之下一把将赵小雅拥入怀中安慰,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傻丫头,孩子打针你哭什么?”赵小雅把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那针头那么长...星星哭得那么厉害...”她从小没有得过父爱母爱,记忆中从未有人在她生病打针时这样心疼过。如今看着儿子受苦,那些被尘封的童年记忆突然鲜活起来,针头仿佛扎在了自已心上。傅正庭低头看着妻子泛红的鼻尖,心尖像被什么轻轻揪了一下。赵小雅第一次当母亲,在面对自已儿子被针扎的那一刻,她有些感同身受。他从小缺乏母爱,所以,她对孩子便格外上心一些。周围来给孩子打针的父母可不少,他们可从来没有看到过,爸爸不去安抚哭得昏天暗地的孩子,却安慰自已红了眼眶的媳妇。这,到底谁在打针?不少宝妈回头看向自已的老公,心里作了比较:哼!越看自已家的越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