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肖代艳,还有两个贪得无厌的哥哥。
西个人气势汹汹地杀进公司,让南乔出来接人。
南乔一看来者不善,连忙陪笑,将人招呼到饭店,又是订菜,又是订房,不知道来者何意。
菜是好菜,满满的一桌,西个人板着脸,都没有拿起筷子。
南乔知道父亲和哥哥好酒,让服务员上两瓶飞天茅台,一人一条华子。
三人的脸色才微微松弛。
南乔给父亲斟了一杯酒,恭维父亲精神好,来穗城多住几天,去周边景点转转。
父亲嗞了一口小酒,眼脸低垂,一副质问的口气说道:“听说你和贾欣要离婚?”
南乔惊讶,父亲怎么知道。
他在穗城几乎没朋友,和家里有少联系,离婚证才签了两天,怎么就赶来了,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混蛋!”
父亲重重拍在桌子上,酒盅打翻,落在地上,“咣”,摔成碎片。
“贾家有钱有势,吃好喝好,闹什么离婚,你以为结婚开玩笑的吗?”
“不许离婚!”
“爸,我们己经签字,离婚了。”
“不可挽回了?”
“律师参与,向民政局申请了,非离不可。”
西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母亲接着说道:“乔乔,咱家穷,你二婚,家里可没钱帮你再娶媳妇。你大哥也离婚了,单着呢。二哥媳妇嚷着进城买房照顾孩子上学,不买房就离婚。”
二哥嘻笑着说:“小弟,贾家这么有钱,离婚分不少吧?借哥一点,不多,一百万,买套房,车也该换了。”
南乔记得,二哥买车的钱还是他的,说借,啥时还过。这是要熬骨炸油呀!
冷冷说道:“我是上门女婿,净身出户。”
“啥?一分钱不给!”
“不行,我去找贾家。不给钱就不离婚!”
至始至终,他们没有关心南乔为什么离婚,反而口口声声要钱,无耻之尤。
对于家人的无耻,他是深有体会的。
这里是穗城,不是家乡的马道口子,撒泼打野没有市场,好心提醒道。
“爸,妈,社区有民警,大吵大闹三分钟不到,立即有警察拘人。”
“我和贾欣离婚,与贾家无关。”
“贾欣是贾欣,贾家是贾家,贾家有钱是贾家的,不是贾欣的,分不到一分钱。”
南乔说得有点拗口,农村的几个人哪里分得清贾欣贾家,天真地认为,贾家的钱就是贾欣的。
他们来穗城的目的很明确: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