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给昏迷的五个兽夫包扎伤口喂了药后,注意力就落在了门外的重溟身上。a?]看}*书?]?屋??; ,,`更#_新.最??全e
她在蓝星的末世刚降临时挣扎生活的那些年,也受到过不少变态的虐待,否则她也不会在那样的生活环境下,追看一本兽世文,并狠狠共情了原主这么个炮灰女配。
在蓝星,虐待她的那伙人的头领里,就有个和重溟外形、性格都极其相似的家伙。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她也不会从普通人进化成蓝星少见的异能者,血液更不会彻底开发出现在这么好用的效果。
在她被扣着给那伙人放血的那些日子,每天都想干掉那个家伙。
现在……
相似的人,就在眼前。
“阁下对我,有什么不满?”
突然,守在门外,眼上还蒙着布条的重溟,如此说着。
牧月歌拧眉,这才注意到自己打量这家伙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楼梯间里。
只是他们之间隔着十步距离,这个家伙……
“你能看见?”她问。
她刚才走过来,可是没发出半点动静的。
重溟客气地向她颔首:
“我是土系异能,容易感受到环境变化。?m·a!l,i′x\s~w!.?c?o~m?何况……阁下目光中对我的杀意,实在太过直白,很难让人注意不到。”
“哦,抱歉啊。”牧月歌毫不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哂笑,“实在是你这张脸太让人想打一顿了,我有点忍不……嘶!”
她话没说完,就感觉一股巨力袭来,将她重重按在了旁边的墙上。
下一瞬,整个人都被炙热的体温困住。
带着浓郁血腥味的微风拂过鼻尖,牧月歌抬头看去,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还有那双被白布蒙住的眼。
他应该什么都看不见才对!
可刚刚的动作,明明相当干脆利落!
“你装瞎?!”牧月歌说的是肯定的语气。
虽然重溟看起来一副踏实稳重的样子,仿佛所有兽夫中最可靠的那个,但其实他是戒心最重的那个。
别说装瞎这种事了,就算是他现在马上拔刀砍她,牧月歌都不会觉得奇怪。
所以她看似乖顺地蜷缩在男人的臂弯和墙面之间,其实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和他打一架。
这是对付这种胸大无脑男人最容易的办法了。
重溟粗糙的大手紧扣她白嫩的手腕,炙热的温度透过肌肤纹理,一点点渗入她的血管。+3+5_k+a.n¨s+h+u-.′c′o!m¢
很奇怪,明明牧月歌确定自己实力比他强,此时却还是被男人身上过于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呼吸一窒。
重溟冷着脸,一米九的个子,俯身时挡住了她视线中大片的光。
他鬓边的鳞片,都在阴影中变得冰冷暗沉。
“装瞎?”
他呵笑,紧扣牧月歌手腕的手收力,皮肤上青筋凸显,
“呵,需要吗?牧月歌。”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有实质似的,激起牧月歌身上一粒粒鸡皮疙瘩,
牧月歌仰头看着他不算细的脖颈,心里估算着一把掐断的可能性,随口问:
“哦?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带着他们离开时,”重溟凑到她耳畔,明明眼睛还被白布蒙着,姿态却好像在正常打量她的表情,“你没有提及你自己。”
牧月歌愣住。
后来还是重溟提醒,她才想起来,打完那几头熊后,重溟拒绝了她这个陌生强者的招揽,表示了对自己雌主的忠心。
之后,她就把这回事给忘了,只顾着管剩下五个半死不活的兽夫。
在重溟看来,已经被他强调过“如此重要”的雌主,这位陌生强者却没有半点好奇,没有多问半句,本身就是个巨大的破绽。
说到这里,重溟单手把她的两只手扣在墙上,中指和食指并拢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尽管他的眼睛被白布蒙着,牧月歌还是感受到了灼人的目光。
“……更何况,兽人大多嗅觉灵敏,你身上的味道又很独特。”重溟微微偏头,埋首于牧月歌的颈侧深呼吸,“想认不出来,确实很难。”
牧月歌被他钳制着,本能地汗毛竖起。
“你那么厌恶我,忍到现在才说,是想要什么?”她皱眉,对这男人的不喜欢更深了几分,“你应该知道,你打不过我吧?”
反正重溟已经大概猜到她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