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痛苦。
嘶
看征状,应该和臭章鱼差不多,是讨厌她的触碰啊
她良心微痛,急忙开口:
“抱歉,我刚刚不小心”
“没事。”
重溟嗓音哑得象是连吃了三碗爆辣螺蛳粉,清澈的眼睛好象也多了一点可疑的微红。
他依然老老实实举着自己被捆住手腕的双手,垂眸看牧月歌时,长而直的睫毛挡住了大片天光,在眼底投下浓密的阴影。
“你和秦惊峦”他斟酌着开口,情绪似乎依然平静稳定,“在我赶到前,发生了什么?他想害你?”
牧月歌都快哭了。
他保持着这么羞耻的姿势,却还在关心自己有没有危险或潜在危险
这么好的人,究竟经历了多痛苦的事,才能变成书里后期描写的变态病娇啊?
她心里对重溟的信任值,蹭蹭蹭涨个不停,面对他的问题,也觉得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他他没想害我”
牧月歌低下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重溟腹肌上戳着,小声解释,
“他就是突然犯病似的,要对我要对我那样。后来我骂他,还打他了,动静闹大,才把这栋楼里所有丧尸都吸引到那里的。我不说,只是觉得这件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巨力袭击,又是熟悉的感觉,整个人重重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这次,她后左右都是墙,正前方是即使被捆住双手,也依然战斗力强悍的重溟。
男人被青藤捆住的双手,和她白嫩的小手十指相扣,一起被举过头顶,扣在了墙上。
重溟眼睛颜色此时浓郁得象是化开了一滩墨,看牧月歌时,目光里也带着点凶狠。
偏偏,他还在笑。
边笑,边歪头凑近,大概是在仔细观察牧月歌的脸。
他们两个脸和脸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五厘米。
重溟握着她手的手青筋浮现,把小小的一只她,整个囚禁在自己和墙体之间,轻笑:
“这次,你闹出多大的动静,他们都听不到,也不会来打扰了。”
刚刚重溟突然下来,就是因为听到楼下的动静来着。
可现在
牧月歌总算留意到笼罩在自己周身的透明黄色异能能量罩,想起重溟做这东西出来时说的话:
这个异能保护罩可以一直保护你,隔绝噪音、灰尘、血液和危险。
他口中的“噪音”,究竟是能量罩外面的,还是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