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怕了?”
重溟下嘴吻她前,粗重的呼吸夹杂着轻笑声,不轻不重撩拨着牧月歌的神经,
“雌主,不想要吗?”
不想吗?
牧月歌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却感觉脑子已经转不动弯了。{·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她隐约记得自己想继续下去,又本能觉得不能再继续,继续下去会失控
可她短短三秒的沉默,还有红肿嘴唇微微张开的弧度,都在一步步刺激男人的神经。
重溟的呼吸滞住了。
他不再有半点尤豫,一手用不容置喙的力道猛扣住牧月歌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她惊呼溢出喉咙之前,用力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按进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是低下头,滚烫的、带着强烈掠夺意味的吻,狠狠地、精准地复盖下来,将她所有即将喊出口的声音尽数吞噬。
他的吻猝不及防来势汹汹,将牧月歌心里那点残存的警剔悉数摧毁。
“唔”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双手下意识抵在他灸热的胸膛上。
手心下,是重溟紧绷的肌肉轮廓和剧烈的心跳,随着呼吸频繁起伏。.萝?拉-小¨说/ -首/发^
牧月歌的意识渐渐模糊,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直到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兽夫们模糊的说话声。
她的理智总算回来一些,紧张地推搡身前男人。
但他扣在她脑后和腰际的手就跟中邪了似的,怎么扣都扣不开。
直到那扇沉重的钢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夹杂着一阵压抑的低咳,这个吻才戛然而止。
重溟快速而干脆地远离她的嘴唇,速度和这个吻开始时一样让人措手不及。
他箍着牧月歌腰身的手没有松开,只是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微微侧身,将目光投向了门口方向。
此时的牧月歌,已经顾不上当众接吻被人发现的羞赦了。
她就和刚刚在楼下一样,脑海空白,大口喘息,浑身脱力瘫软在他怀里。
耳畔,男人胸口尚未平复的心跳让她的慌乱少了一点。
唇上残留着被啃噬的刺痛,让她这次总算没有彻底晕过去。
门口,五个高大的身影逆光静立着。
清淅的光芒勾勒出他们各异的轮廓,还有此时微妙的僵硬姿态。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小~说^宅! +首`发!
沉断云那双和牧月歌相似的漆黑眼睛瞪大,藏在发间的毛绒耳朵向后叠,原本还快乐叼在嘴里的半根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完全没注意到心爱的笋子没了,嘴巴微张,露出两颗结巴的牙齿,惊愕得象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霍烬枭金红色的眼眸沉沉盯着窝在重溟怀里,明显被揉躏过度的牧月歌,俊美冷峭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袖口下的手指无意识蜷紧,周身气压冷到能冻死人。
陆焚舟拨弄下额前墨绿色的头发,抱臂斜倚在门框上,嗤笑一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嫌弃。
照渊站位稍远,精致的五官没什么变化,只有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眯起,目光在重溟平静的脸和牧月歌失神的模样间来回梭巡。最终,他视线定格在牧月歌红到异常的嘴唇上,瞳孔微缩,随即归于平静。
而站在最后面的秦惊峦,仅从半开的大门缝隙中,就看清了门里的情况。他刚刚清洗干净,换下那身血衣,眼镜片在逆光的环境里折射出纯白的光芒,遮挡了他眼底全部神色。高耸的鼻峰下,薄唇抿成一条线,透着冰冷的刻板。
他就那么站着,身形挺拔,没有说话,只是无形的压力却让大门口的空气更加黏稠凝滞。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牧月歌还没平复的、细微又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
重溟面无表情和兽夫们对视了整整十秒钟后,若无其事站起身,把软成一滩的牧月歌打横抱起,走向房间角落里已经铺好的地铺。
那姿势,就和刚刚他俩从楼下上来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