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手上破个口子都要嚷嚷快死了,连包扎都不会。
才被赶出来两天而已,她就已经能在丧尸群中分辨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否危险了吗?
重污染区,早晨昏黄的光线艰难地穿透厚重云层落下,将眼前箫条破败的大楼晕染上一层混沌的暗金色。
空气里漂浮着浮沉和远处隐约的血腥味,酝酿出一种绝望又温暖的怪异景象。
牧月歌保持着和他们一致的蹲行动作,她的身影依旧纤细娇小,纤尘不染的白色小雏菊连衣裙,在这片灰败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也意外地勾人眼球。
她原本苍白到有些吓人的脸颊,此刻也因为活动量增大染上了自然的浅粉色。
霍烬枭看了眼,莫名觉得象裹着一层糖霜的水蜜桃。
照渊看着她那双总是藏着算计和虚伪的黑眼睛,总觉得此刻清亮得象被海水洗过的黑珍珠。
她毛茸茸的额头上,几缕不听话的碎发俏皮地贴在微微汗湿的皮肤上。连带着那张过于红肿润泽的嘴唇,也莫名带上了一丝无辜又勾人的意味。
连牧月歌自己都没意识到,当她专注打量着前方情况、分析前方敌情时,微蹙的眉毛和猥琐躲藏的姿态,透出了一股鲜活的生命力。
这群厌恶她虚伪做作的兽夫第一次觉得,这恶毒雌性似乎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