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峦墨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牧月歌一看,心里更得意了,手更嚣张地在他锁骨、胸肌、腹肌和手臂上四处乱摸:
“你刚刚可提醒我了,兽夫里,就你心眼最多吧?还对我杀心最重。你自己说,我有什么理由留你?”
男人舌尖抵住下腭,轻笑一声,眼底深海般的幽暗和极寒彻底毫不遮掩地迸射出来。白淅的手臂青筋浮现,猛扯住牧月歌的两只腕子,把她扯到面前,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牧月歌身子忍不住轻轻战栗,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他的满心恶意,触及他灵魂真正的温度。
那是刺骨的寒冷、让灵魂都颤斗的恶毒与偏执、还有深不见底的幽黑与怨念。
“雌主,你搞错了”
男人冰凉的声音,宛如毒舌吐出的信子,搔刮着她的耳廓,
“我不是想杀你,而是所有人。”
所以,简单来说,他厌世,所以想平等地创死所有人?
刹那间,牧月歌确定,这只章鱼也就是现在能力不足。
能力足够的话,他搞不好会变态到毁灭世界后,把自己烤熟吃掉。
对比之下,倒映在他眼底里的她,竟然显得那么心慈手软,就连杀人都要有那么长的前摇。!2,y,u,e¨d\u..-c.o?m!
“呵,雌主”
秦惊峦笑得凉薄而诡异,抬手时,冷到让人发颤的手指划过牧月歌脸侧,激得她骼膊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好象根本没察觉到牧月歌不适似的,指尖滑落,停在她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上,眸色微深:
“家里的六个兽夫,都不是省油的灯。雌主初来乍到,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凭一己之力,降服他们所有人,嗯?”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个上挑的尾音,再次变成钩子挂在牧月歌的耳边。
她心里痒了一下,手腕却被男人捏得酸痛。
被那只小弱章鱼贴脸挑衅,她立刻沉声反驳:
“能不能降服,有多大关系?他们谁敢对我动手,我就直接灭口,简单省事好吧。”
“呵呵呵”
秦惊峦听了她的话,低头轻笑,笑到肩膀都在颤斗。
如此诡异的笑声,配合他此时毫不遮掩的阴冷气场,让牧月歌莫名觉得背后凉飕飕。
她用力把自己手腕从他掌心挣脱出,看着疯章鱼,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系统给的表格上写的,秦惊峦变成变态病娇的重点,不是吃醋到失去理智吗?
怎么现在还没吃醋,就变态了?
还好这个阴湿变态没笑多久就收住了,抬头看着牧月歌时,墨蓝色眼中浓郁到发黑的瞳仁里,倒映着的,只有牧月歌的身影。·d+q·s-b¨o-o·k·.*c′o\m′
“雌主异能强大,留在我们身边,不就是想找人保护你,掩盖你是木系异能者的事吗?”
他模样有点癫狂。
牧月歌想藏的实力多着呢,不过肯定不会笨到在变态面前自曝实力,所以只抿唇,没说话。
秦惊峦干脆伸手,搭在她脖颈和肩膀连接处,缓缓开口,声音有种莫名的诱惑和撩人:
“不如雌主和我从这里离开,甩掉他们,嗯?我作为雌主唯一的兽夫,以后一定会好好的保护雌主、伺候雌主”
他说着,另一只手再次扣上牧月歌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上。
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红痕,带着点缱绻的味道。
淡金色的异能,顺着他手指的动作,悄无声息融入了牧月歌手腕的皮肤下。
牧月歌原本精神奕奕的眼睛,瞬间没了光泽,变得空洞平静。
“雌主的手腕,配绿色的藤条或者大红色的丝带,一定很好看。”
他垂眸,指尖摩挲着,象是在把玩一件珍宝。
浓密的睫毛挡住阳光,在他原本就幽深冰冷的眼底,投下大片让人看不透的阴影。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我会把适合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