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睡醒了再和你好好算!你这个丝带怎么回事?怎么解不开?!”
“呵”
秦惊峦轻声呵笑,嗓音里是藏都藏不住的沙哑与欲,
“雌主不是刚答应过我,不会摘下来吗?”
牧月歌解丝带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翻了他一个白眼:
“你都已经不讲武德了,还指望我乖乖听话?你看我象傻子好糊弄啊?”
说完,继续低头解丝带。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个型状简单的蝴蝶结,在她的认知里,应该随便一扯就松了。
可每次她伸手去解,要么是手完全没有力气,要么是在指尖触碰到丝带的刹那,就忘了怎么解开。
只有她停下解开丝带的念头,“解蝴蝶结”这个常识,才会重新回到她的脑袋里。
奋力解了五轮都失败后,牧月歌终于确定问题的关键,抬头去看几步外的男人,漆黑的眼底满是冰凉。
“你用异能做的?”她刚刚还含糊着情意的娇软嗓音,在这刹那生冷坚硬,“什么时候?”
“你答应我不会摘下丝带的那个瞬间。”秦惊峦倒是没有半点隐瞒。
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到牧月歌暴怒的样子,不仅没有半点恐惧,眼中原本浓郁的情绪更加深了几分。
他嘴角勾起肆意的弧度,更用力地弯了弯腰。
牧月歌瞪着他,没好气地质问:
“你弓着背干什么?s虾米?还是准备蓄力和我打一架?”
她这样明着问,就是猜这只章鱼弯腰躬身是在蓄力,打算动手的。
所以她也暗暗绷紧全身肌肉,随时准备用道理揍到这只章鱼老老实实解开那条丝带。
但秦惊峦推了下眼镜,看到牧月歌确实单纯到没有半丝杂念的样子后,浮现出些许笑意。
他干脆借着这个姿势,懒散地靠在旁边墙上。
白色的衬衣和修长的、半弯曲的长腿,与笔直的墙面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打量牧月歌生气的模样,心情不错地解释:
“雌主异能强大,我确实无法像控制其他人一样长久地控制你。太用力使用异能,还会被你发现。
所以,我只是抓住了那个转瞬即逝的瞬间,控制了你不到一秒的时间,在你的意识订下了一个无法解除的契约。也就是你永远无法自己解开那条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