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一只手在桌子下,被重溟扣住,为所欲为。-x_i/n^r′c*y_.^c-o¨m′指尖所过之处,都燃起一片炙热的火海。
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被秦惊峦握着,成为呈堂证供。
她已经没有第三条手去拿药膏了。
所以……
“谢、谢、你啊!”
牧月歌左边的手用力,从一点一点从重溟粗糙的大手里抽出,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去,从桌上拿走了那瓶药膏。
在场兽夫中,又是秦惊峦眼睛最尖,挑眉轻笑:
“雌主这只手,怎么比右手红肿还要严重?”
说完,视线不动声色越过牧月歌的脑袋,看向旁边的重溟。
重溟也回望过来,轻挑眉梢,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但看到他这样子,秦惊峦额角的青筋,还是硬生生冒出了一条。
相比之下,牧月歌就要淡定多了。
她用那只自由的手蘸着药膏给自己红肿的掌心、磨破皮的虎口上药,眼睛都没眨一下地说:
“你们早上刚走没多久,照渊就精神力暴动了。正好我昨晚救了陆焚舟,干脆今天就救他喽。”
说完,想到这群兽夫容易黑化的属性,又补了两个字:
“用手。”
她也是早上搞黄色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异能恢复了大半。-n^i?a′o^s/h^u_w/.¢c_o/m¢
牧月歌也不是傻子,对比之前和重溟、秦惊峦的简单亲吻,这次恢复异能一次一半,就很耐人寻味了。
上半身负距离接触,每次恢复三分之一。
下半身和上半身负距离接触,每次恢复一半。
所以她想彻底恢复实力,获得异能自由,恐怕就要把这六个兽夫当鼎炉了……
当时在浴室情况复杂,她没时间想那么多,就趁着刚恢复异能的机会,把照渊的精神力给压制住了。
正好,这小子算计她,她没让对方得逞,也算扯平了。
至于之后的八个小时,就是单纯的白日宣淫。
因为时间够长,牧月歌不仅补充了所有消耗完的异能,还提升了一点实力。
照渊也沾了她异能的光,在漫长的八个小时里升到了9级。
想到这里,她疑惑看向这群不淡定的兽夫,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
“你们都把照渊揍成那样了,怎么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几个男人都沉默了。
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面对牧月歌的询问,几个男人默契地没有承认,并继续由兽夫代表秦惊峦发言:
“雌主手伤这么严重,今晚想让谁照顾你呢?”
严重?
牧月歌低头看了下只是略微红肿,破了点皮,都没骨折的手,有点不太理解兽世大陆对重伤的判断。~s,h!u·b`x!s`.?c.o-m?
在蓝星,她可是拖着骨折的腿,在丧尸尸潮追赶下连逃一天一夜过。
这点小伤,和挠痒痒没什么太大区别。
不过……
“额,确实挺严重的,我都拿不了碗筷了。”
她回忆着原主柔弱白莲花的说话特征,还虚弱地咳嗽两下,
“咳咳……我看我今晚就好好休息吧,自己睡,睡眠质量更好。”
这次,一直在试图挑衅那群兽夫的照渊,重新靠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笑容和善:
“我也觉得,雌主应该好好休息,不易再多操、劳、了。”
好好的话,到他嘴里,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层颜色。
牧月歌低头,假装和他不熟的样子。
右手边,秦惊峦趁她分心之际,继续帮她在手心涂药膏。
修剪平滑的手指指甲,在她还红肿着的手心打圈圈,时不时搔刮一下她的伤口。
这家伙的小动作,让她害羞,都不能专心羞涩一把。
“雌主,除了两个要离婚的,其他兽夫注定无法离婚了。”
死章鱼在众目睽睽下贴近她,带着海风气息的温热呼吸喷洒在她肩膀和锁骨连接处,
“每晚选一个兽夫睡觉,是这片大陆所有雌性都会做的事。雌主,不如也试试,嗯?”
他说的话隐藏的深意,强调这片大陆上雌性的生活时,牧月歌一秒就懂了。
重溟坐在她左手边,也抬手,明目张胆抓住她另一只不肯放回桌下的手,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纵容和温柔:
“是啊,牧牧,你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