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你是不是忘了丝带的事我还在生你气?还有你,陆焚舟,不服气要不要打一架啊?”
她甚至都懒得提照渊。
那三个男人,被她训得丧眉耷拉眼,个个安静如鸡。
只有重溟,躲在她身后,笑吟吟地说:
“可能这就是我和牧牧的缘分吧?”
另外三个人的眼刀,立刻飞到他身上。
目前四个兽夫里,竟然真的只有重溟,和牧月歌的关系最和谐。
尽管他们都不想承认,但这个事实,也是给他们都狠狠上了一课。
照渊冷睨重溟那得意的模样,舌尖轻舔后槽牙,忽然冷哼着说:
“雌主,今天是我霸占你九个小时,所以抽签没我。他即将霸占你一晚上,明天抽签,也得把他弄出去吧?”
秦惊峦笑而不语,陆焚舟重重点头。
“牧牧,你觉得呢?”
重溟不动声色,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收紧。
琥珀色的眼睛里,蕴藏着危险的深意。
他受刺激就会不正常。
牧月歌牢记知识点,看他的时候,总觉得这家伙是在危险自己。
“我觉得,”她红唇勾起,和重溟对视,“他们说得挺对的。”
重溟眼里危险的光芒,更浓郁了。
另外三个兽夫得到满意的答案,总算没有再提三局两胜,各自散开了。
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牧月歌和重溟两个人。
重溟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牧牧……”
男人呢喃着,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前,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你,真不乖。”
乖?
牧月歌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人用这个词形容她了。
她抬头睨了男人一眼,哼哼:
“你也挺厉害,都敢当着他们的面警告我,是不是已经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
她话音落下,就觉得手腕上传来一股巨力。
然后她两只手就被高高吊起,双脚迅速离开地面,悬在半空。
重溟用自己一只手臂就把她吊起来,眼底酝酿的风暴彻底不再遮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