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开,站在旁边,哂笑着:
“那……那你还,挺干净的。”
来之前,还知道把自己干洗一下。
霍烬枭抬起自己还氤氲着水汽的手,不顾自己灼人的体温就固执拉住她,重复着:
“说。”
这次,声音里夹杂着些许祈求的味道。
牧月歌垂眸,看到那只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已经隐隐发红。
她小小一只,手腕也细,霍烬枭的手指轻易就可以圈住她。
他指尖和掌心潮湿的触感,让牧月歌老脸通红。
能让未来骄傲高冷的小凤凰稍稍低头,她刚刚被强迫到不上不下的状态,好像也勉强能扯平了。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把手腕从他掌心扯出,没看这只小鸡仔立刻急转直下的脸色,背过身淡定地说,
“现在亲都亲了,我都不能退货了,你还担心什么?你放心,我……”
牧月歌背对着他,就是要让这只发情的小鸡仔不要再亲了。
可她转过身,刚说了这么两句话,就感觉后背贴上来一个炙热的躯体。
她的肩膀和腰肢,被死死箍住,禁锢在和那个躯体紧密相贴的位置。
腰上,还抵着根硌人的……手指。
“月歌,说你不会离婚。”
霍烬枭呢喃着,在她身后亲来亲去,炙热的呼吸从脑后移到脖子、再移到她耳后,
“说,你不会和我离婚。”
看样子,他不得到准确的回答,这个事就过不去了。
牧月歌无奈,只能重复:
“行行行,我不会和你离婚。”
霍烬枭依然在她脖颈间磨蹭着、嗅动着,呢喃着:
“你给他们做的绿头牌……”
“也给你也给你,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弄……”
牧月歌说着,就抬起手打算用异能再催生一棵树出来。
刚抬起手,手腕就被前方阴暗角落里伸出的大手扯住。
对方稍用力,就扯得她往前连走三步。
身后,霍烬枭揽在她腰际的手,依然牢牢禁锢在上面。
坚硬的胸膛撞在牧月歌后背,一动不动,和黑暗里那个男人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