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树呢,步骤很简单。_?*小?%±说/?宅?3 ¥°首¥ˉ发?!
这两种树都喜阳,种在朝阳面就好。
在院子里挖个坑,把树的根部放进去,再埋上土,就结束了。
你们种的时候小心点,别把根系破坏了就行。”
牧月歌耐心给他们讲解了一遍种树步骤,还介绍了种树的注意事项。
但那五个人面对整片大陆仅存的四棵没被污染过的树苗,都或多或少显得局促不安,不敢下手。
她为了省事,只能把种树相关的内容写了一张长长的纸条。
怕他们不敢种,还从空间里又掏出七八棵小树苗,让他们知道即使种死了还有很多替补。
等她忙完这些返回房间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那些兽夫们很细心,布置的三楼,从楼梯间迈出来时,就能感受到一种独属于她的隐秘感。
装修布置的色彩温馨、甜蜜,能让走进这里的人,紧绷的神经和疲惫的灵魂,都在刹那间放松下来。
臭章鱼介绍的时候也提到过,兽夫们尊重她,不会轻易踏入这里。
所以牧月歌看到房间半开的门时,完全没想多,只以为是秦惊峦下楼的时候忘了关门。
她跨过门槛后,就闭上了眼,开始一路脱衣服。?x,k¢s·w~x¨.`c~o!m¢
小兔帽子、毛绒外套、毛绒裙子、衬衣、衬裙……
从门口延伸到床边,凌乱得犹如案发现场。
脱的时候,牧月歌还在想秦惊峦那脑子,确实转得快,说得也对。
她确实是累了,也在这个家庭氛围里放松了。
即使发烧后休息一天一夜,到现在依然没恢复过来,全身的疲惫藏都藏不住。
等闭着眼走到床边的时候,她已经脱到只剩小内内了。
她白皙泛着粉色的膝盖撞到床沿,确定自己的位置后,想都没想就一头朝床上栽去——
“嗷!”
弱弱的惨叫声,在层叠的床铺中响起。
牧月歌睁开眼,迅速从床上爬起来。
她确定自己绝对不是摔在松软舒服的床垫上,她刚刚摔下去的时候,下面是有什么东西的!
而且热乎乎、硬邦邦,还有六块……
腹肌?
“沈断云???”
黑暗里,牧月歌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以为自己脑子坏了。
但蓝星有个著名的抽烟斗侦探说过: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l¢o·o′k¨s*w+.!c-o′m,
她经过缜密的思考和合理推断,确定这里除了沈断云,不可能再有别人。
当然,主要是另外五个兽夫正聚在楼下观察兽世大陆仅存的四棵果树苗,根本没机会上来。
“沈断云,是你吧?你在搞什么鬼?”她咬牙,在黑暗里乱摸。
可恶!
新房间,她忘了灯的开关在哪儿!
而且床上那个,平时话多得很,刚刚被砸到,都没发出半点声音。
牧月歌急着开灯,也是因为现在的沈断云很不对劲。
视线受阻,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心里的不安就无限扩大。
突然!
斜后方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她正在四处乱摸的手。
那只手的皮肤并不算粗糙,但和雌性会有的细腻触感完全不同。
干燥、滚烫、硬。
那只手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盖在了刚刚牧月歌摔下去时就摸过的六块腹肌上。
对方还抓着她的食指,让她感受腹肌间隙的凹陷和凸起,还有灼热的体温、急促的呼吸……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几秒种后,牧月歌的背后就贴上来一具炙热的躯体。
隐秘安静的黑暗里,只有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明显,他的手臂也悄无声息圈上了牧月歌的肩膀。
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激得她狠狠哆嗦一下。
还好,牧月歌傍晚刚经历过秦惊峦高超技术的折磨。
现在小熊猫这点手段,在她眼里就是幼儿园级别。
她很快稳定心神,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没好气地说:
“沈断云,你中邪还是在梦游?把我当成你以前的雌主了?”
黑暗里的人,依然没有说话。
“……唔!”
他的回应,就是用力把牧月歌扑倒,压在床上,胡乱吻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