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托了门房给谢蕴初递信儿,求见一面。
片刻,门房出来,只冷冷一句,“小姐说,与宋公子已无话可说,请回。”
宋若年心头一顿,满腔的疑虑和担忧无处发泄。
他回到暂居的谢府别院,提笔蘸墨,带着一股怨气和莫名的责任感,给谢蕴初写了一封信。
信中质问谢蕴初是否真如传言所说,攀附上了奉国公小公爷那个高枝,语重心长的告诫她,那位嘉阳公主绝非善类,招惹不得,让她放下不安分的心,莫要引火烧身。
谢蕴初接到这封信,起初看到宋若年提及小心嘉阳公主,还略略挑眉,觉得此人总算还是个正常人。
然而,当她看到“不安分”三个刺目的字眼时,一股无名的怒意瞬间从心底升起,她捏着信纸的手指收紧。
不安分?男子追求权势功名便是有上进心,女子为自己筹谋打算,就成了不安分?
凭什么?
她冷笑一声,再无半分犹豫,将信纸狠狠揉成一团,丢给一旁的青檀,“带话给他,我的事,不劳他操心。他有这闲心,不如多想想嫡姐的处境!”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青檀领命而去,宋若年接到这口信和那皱巴巴的信团,只觉得一腔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又气又恨。
想到被禁足深院的谢蕴微,以他如今的能力,和谢父的态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握紧拳头,对着谢府的方向暗暗发誓,待他日高中,定要风风光光回来迎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