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银楼里的首饰款式更多,周梓桃这次花十八两银子给周老太买了一根非常粗的金簪,款式老气了一些,但用料足,正符合周老太年纪戴,而且比那些一样重但做工精美的华丽金簪便宜不少。
给周老太买了金首饰,也不能厚此薄彼,分别给大伯娘买了一对金镶玉的耳珰,给娘买了一对虾须金镯。
这两样首饰加起来花了三十两银子。
给家里女性长辈都买了,周梓桃也不能亏待自己。
她终于舍得买几朵花带,摊贩上的绢花可能十文八文就能买下,银楼的绢花每朵在二百文到五百文不等。
摊贩上的绢花不仅颜色俗气,款式用料也极其粗糙简单。
银楼里的绢花不管用料还是做工都十分用心,每一朵绢花都栩栩如生。
周梓桃对着银楼里的琉璃镜一个个试戴,最终买了十几朵绢花,有芙蓉,牡丹,海棠等等,每一朵绢花戴在头上,都非常好看,衬得她越发娇俏。
这些加起来花了三两多银子,她又花二十两银子买了一个细细的金璎珞,中间只坠了一颗红宝石,款式简单好看,戴在脖子上,越发显得她脖子修长肌肤胜雪。¢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这些零零总总花了七十一两银子,掌柜看她买的多,自动把零头一两银子免了,还送了一个梨花木做的妆奁。
买完首饰,周梓桃又带着周修信去县城里的珍馐楼吃饭。
周修信这个父亲当的有一点儿非常好,就是不管周梓桃干什么都不反对,还会耐心等待,从不扫她的兴。
父女俩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好几个特色菜,虽然贵是贵了些,味道的确很不错,反正周梓桃比不了,也怪不得他们每一道菜敢卖上百文价格。
父女吃得头也不抬,快吃完时听到一楼大堂传来喧哗声。
“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珍馐楼概不赊账,你还敢吃了不付账,谁稀罕你的狗皮膏药,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珍馐楼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吗?”
周修信好奇探出头往下看了看,好一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是他啊,我们在河口镇见过,你还……”
“谁啊?”没等周修信说完,周梓桃也探出头,本来她不怎么好奇,一听父亲认识,好奇心就起来了。
大厅里,店小二正拖着一个骨瘦嶙峋的老头往后院走,大概是因为酒楼里客人多,不好当众教训吃霸王餐的人,打算带去后院修理他。
周梓桃看到老头侧脸时脸色一变,是那个长得与前世爷爷很像的老铃医。
望着他被店小二粗暴拖着往后院走,感觉像是看到爷爷被人如此对待,忍不住怒火中烧,内心又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铃医只是长得像爷爷,又不是爷爷本人,未知事情全貌她不能被情绪牵着走,万一店小二有理呢。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才起身:“爹,我去看看,好歹相识一场。”
周修信倒不担心女儿,以她的武力能在珍馐楼里横着走,就是好奇:“那老头与我们就是路人关系,你好似很关心他?”
“有吗?”周梓桃坚决不承认,“可能我比较尊老爱幼吧。”
周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