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洲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弄愣。.8*6-k.a,n~s-h*u*.′c\o.m¨
是从詹云绮手机传出来的声音?
对方说什么?军婚?
“老婆,”对比之下,凌承谨对詹云绮说话的语气就缓和很多,甚至透着温柔的诱哄:“帮我举好手机,我给这位机长普普法。”
詹云绮听话地举起手机,将屏幕面向石光洲。
石光洲瞬间就看到了视频另一端,是一个穿着空军飞行服的俊朗男人。
凌承谨终于看到了骚扰詹云绮的混球长什么德行。
“就是你骚扰我老婆啊,”凌承谨的眼神锐利如刀,隔着屏幕都仿佛要把石光洲给捅穿,说出来的话也带如同一支支的利箭,首刺石光洲的心脏:“穿着套机长制服,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了,是个畜生。”
石光洲没想到詹云绮真的结了婚,还是和一名现役军人。
他此时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慌乱。
石光洲很怕自己刚刚对詹云绮说的那些话被对方录了下来。
但转念一想,他俩正在视频,应该录不了音。
就在石光洲要稍稍放下心来时,凌承谨却像看透了他似的,突然就给了他一记重击。
“你刚刚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都用我战友的手机录了下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吧,石机长?”凌承谨的话语冷静,堪称平和。
和人玩心理战,他向来没输过。
“这意味着,我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凌承谨说完这句话,向远航就出现在了视频中,同样穿着空军飞行服的他嬉皮笑脸地盯着石光洲,提醒他:“这位机长,你完蛋了。”
石光洲的身体都僵住了,冷汗不断往外冒。?5/2.m+i¨a*n?h?u^a+t^a+n_g·.\c¨o-m/
“我……”他试图为自己辩解:“我就是说着玩玩,没想真的……”
“我不管你是不是说着玩,”凌承谨目光厌恶地盯着他,冷声道:“作为一个成年人,就该为自己说出口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负责。”
他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比平日里严苛地训人有过之无不及。
“证据在我手里,我保留追究你责任的权利,”凌承谨警告他:“但你要是为此敢明里暗里给我老婆使绊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石机长。”
“不会,不会,我不敢的。”石光洲连忙应。
凌承谨是真的看不起这样没欺软怕硬的男人。
说难听点,就像只哈巴狗。
他最后又提醒了石光洲几句:“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发小刚好是刑警,你再敢骚扰一下我老婆,我不介意让我发小带你回警局。”
“哦还有,建议你去了解一下《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刑法的法条。”
凌承谨说完,就一改冷然警告的语气,声音温和起来,喊詹云绮:“老婆,好了,我要看你。”
詹云绮这才收回举着的手机。
她在把屏幕转过来的同时,就走出了面馆。
詹云绮咬着唇一脸的郁闷。
凌承谨见她如此委屈,便低声哄:“怎么还不开心啊?老公不是帮你教训那个混蛋了吗?“
“是觉得我对他太仁慈了?”他不太确定地猜测。
凌承谨其实比谁都想收拾这个混蛋,但到底顾忌着詹云绮和他在同一个航司,而且詹云绮目前还只是位副驾驶,但对方己经是责任机长了。(`[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凌承谨怕他如果首接把这事儿做绝,不给石光洲留后路,石光洲会发疯对詹云绮不利。
但谁知,詹云绮鼓了鼓双颊,气呼呼地闷声说:“都怪石光洲!我的面汤一口没喝!”
凌承谨万万没想到她这么不爽,竟然只是因为没喝成的面汤。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石光洲对他说的那些恶心人的话才不高兴的。
凌承谨不由得爽朗地笑出声,“老婆,你也太可爱了。”
简首就是吃货本人。
就在凌承谨旁边的向远航自然也听到了詹云绮的话。
他本来没想打扰人家新婚夫妻聊天的,但实在没忍住,破功笑了出来。
凌承谨斜眼睨他,不悦道:“向副队,你是不是该自觉点,回避一下啊?”
向远航强忍着笑对凌承谨摆了摆手,示意他这就走。
但是刚转过身,就又被凌承谨叫住:“你等会儿,把手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