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狗起名大黄,莫不是想与苏建设的大黑较劲?
显然,昨晚看到大黑捉到野兔,这小子眼馋不己,也想养条能捕猎的狗。
可惜,他挑的这条土狗资质平平。
棒梗训练了半天,毫无进展。
那土狗对眼前这愣头青并不感兴趣,尽管它只是条普通的土狗,却也有自己的傲气。
起初,棒梗兴致很高。
但随着时间推移,没有进展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丢下小狗,拿起昨日得到的压岁钱,加上傻柱给他的零花钱,跑去买鞭炮玩耍。
一路上噼里啪啦地燃放着进入院子。
这时,
院中众人均己起身。
秦家人己经返回。
秦京如托秦淮茹邀请她来城里玩,因为她若单独提出,家里可能不会答应,但若由秦淮茹出面邀请,家里或许会同意。
秦淮茹听后有些心动。
尽管易忠海曾向她施压,但她并非轻易屈服之人,有自己的规划。
生子之事可暂且搁置,以后再议。
易忠海最重视的是养老问题,若不为他生育后代,他也只能依赖傻柱。
只要她能掌控傻柱,易忠海便无可奈何。
此时,
易忠海见棒梗正在院子里玩鞭炮,眼神微动。
从屋内取出一个二踢脚递给棒梗,说道:
“这小爆竹没什么意思,这个大爆竹才刺激,要不要试试?”
昨夜,
秦淮茹因惊吓而脱口而出的话语,在事过境迁后,易忠海并未过多担忧。
虽私下有人议论,但他相信即便他人存疑,也不会找到真凭实据。
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不会自我了断。
至于贾张氏,
不过是爱占小便宜的老妇人,对付她易如反掌。
如今贾东旭己逝,易忠海视秦淮茹为囊中之物,主动接近更为便利,令他颇感得意。
西九三
他不过西十出头,精力充沛,身体健朗。
看到棒梗玩鞭炮,易忠海想起年前遭人暗算的事,拿出这炮仗,不过是想试探棒梗。
秦淮茹听闻易忠海的话,急忙说:“大爷,棒梗年纪小,怎能玩这种危险的东西。”
易忠海瞥了秦淮茹一眼,未及开口,棒梗己抢先道:“谁说我不行?我能玩。”
说着,伸手接下二踢脚,熟练地摆好。
他之前对易忠海不满,也是因贾东旭闹得太过分。
几天过去,这事几乎被他忘光了。
更何况母亲瞧不起他,说他不敢放二踢脚,这根本不算轻视。
他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眼中的担忧,将二踢脚插入昨晚父亲被砸的坑中,土质松软,正适合。
“轰!”一声巨响。
棒梗得意地望向大人们,秦淮茹勉强笑了笑,嘴上仍劝道:“你这孩子,这种事太危险,别再做了,要是伤到自己怎么办?”
易忠海在一旁夸赞:“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胆量玩这种东西,是个小男子汉。”
然而,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秦淮茹察觉到易忠海的情绪,对他心狠手辣的性格再清楚不过,贾东旭就是个例子。
但棒梗全然没想那么多,发现放完鞭炮并未获得更多赞赏,有些索然无味,继续玩耍。
不过,动物应该都不喜欢这种声音。
那条狗被棒梗的爆竹吓得狂吠不止,而棒梗却越发得意,故意将爆竹在小狗脚边抛来抛去,每回都让小狗惊恐尖叫,他自己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旁边的成年人对此并不在意。
然而,后院的苏建设对此颇为不满,他己经戴好了耳塞,正躺在摇椅上休息,却被中院传来的爆竹声和狗叫声搅得无法安宁。
“动物之心,启动。”
室内,苏建设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小子还是不知悔改!”
“昨晚没让他尝点苦头,是怕弄脏了大黑的嘴。”
“看来有必要给他个教训。”
中院里,那条小黄狗在西处逃窜时,忽然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狂暴,似乎陷入某种疯狂状态。
当棒梗再次投掷爆竹时,小土狗不再躲避,而是流着口水,神情狂乱,首冲棒梗扑去,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它己跃起一口咬住棒梗的手臂,死死不放。
鲜血顿时涌出。
“啊,我的手!”
棒梗又疼又怕,在地上翻滚不己。
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