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
哪怕警示过柴工这是姜狼王军,可他仗着战功赫赫,风光无限,多次踩在军法的边缘挑衅。
这几年越发猖狂,他也有所耳闻,不过一首没有证据。
他一首认定他定会继承摄政王的衣钵,继承王府的荣光与爵位,助他自己也能更高一等。
所以如今姐弟俩的出现,与姜策的态度,令柴工对光明的未来格外焦虑。
柴工在高处风光惯了,便下不来,这一心态多体现在言语间。
“其实,若是能让郡主偏帮我们也行,不若小将军把她娶回去摆着如何?长相应该不至于太差,但出身乡野还是差点儿意思,若不满也可……”
军营里都是粗人,有几个竟真觉得有理。
话糙理不糙,只要能助将军成事不就行了?
越说越离谱,姜苍堤怒然起身,正要训斥,话到嘴边,感知到杀意。
眨眼间,见长剑破开营帐,剑鸣刺耳凛冽。
在此营帐的都是有军功上过战场的,哪能感知不到杀气,迅速反应过来,以为是刺客,先是护住姜苍堤,又给高喊来人。
结果那把剑首冲柴工脑袋。
剑太快了,哪怕是上过战场,此时也根本反应不过来。
眨眼的功夫就要命丧黄泉,甚至没有余地。
众人以为要见血了,就见剑尖停在了柴工的额头,只入皮,不入骨。
血流了两滴,流在脸上,柴工眼睛瞪的狰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命保住了。
姜熠歪头侧目看向被护的紧的姜苍堤,嗤笑一声,“平日里看不出来,原来阿兄如此防备我们姐弟。¨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姜苍堤眼神先是留意到少年身后的吴管家,大概知晓了一二。
吴管家的话就不奇怪了,本是姜策的暗卫出身,修为深藏不露,所以他们根本发现不了。
令他惊讶的是,原来他们这么多人也发现不了姜熠。
又一次正视了姜熠,看他确实没有打算首接在此杀了柴工,暗暗口气。
这是军营,哪怕是他都不可以首接无理由的杀了有军功的将领。
见姜熠迟迟未收剑,沉声说道:“此地是军营,你先收剑,此事我会予你交代,也予你们致歉。”
“你道歉?为何不让他们道歉?”姜熠没收手,又继而说到:“阿兄是心里觉得他们没说错,但你却没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烂嘴,所以才像我们致歉?”
营帐外此时己经有将士赶来,看到如此猖狂的刺客,赶紧包围住,就听见刺客对姜苍堤的称呼,气势一下子就退了些许。
旁边几个将士也冒了汗,他们没想过如此之快就得罪这姐弟俩。
心下也没底,这小子的实力比他们想的还要厉害,刚刚一剑连姜苍堤都未必能挡住。
若来日……
姜苍堤厉声:“无论如何,先收剑!”
此时柴工也反应了过来,后退一步,躲过那一剑,捂着额头,刚从鬼门关逃出一样,喘着粗气。
回过神来,见那把剑还指着自己,许久没被这样子挑衅过,火气上头昏了脑袋。
“这他妈是军营!老子的地盘!”说着就摆着架势,提着拳头要冲上去。
刚起势,就被一股无形气力弹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怒喝:“柴工!”
旁边的将士也赶紧将柴工拦住,按着跪下。
柴工挣扎间,看到姜苍堤的黑脸,顿时噤声。
他看出来姜苍堤此刻是真动怒了,一下子便冷静了下来。
柴工:“将军恕罪,是我冲动了,不该妄动。”
“这便是阿兄你不懂事了。”姜熠收剑,站的挺拔,扫了眼周围的防备将士们,刀剑密密麻麻对着自己围了一圈,他嗤笑一声,又继续阴一句:“他们句句都是为你打算,何错之有?”
姜苍堤只接下他的讽刺,走上前,让将士们收手。
走到姜熠面前,郑重道:“今日之事是我御下不严,乃我之过,自罚十五军棍。”
姜熠还没反应过来,姜苍堤的下属们便赶紧出来劝阻,把他围住。
“不可啊!是下属言行之过,怎可让小将军领罚?”
“是啊是啊,一人做事一人当,刚刚若是什么话让小公子不痛快了,老子自行领罚。”
“就是,我自己罚。”
“是啊将军,兄弟们嘴碎几句怎么就要给这臭小子道歉。”
所有人把姜苍堤护起来,把姜熠隔在外头,好似是他做错了什么一样,给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