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甚至要拿性命做赌。
很疯狂,但也让人欲罢不能。
可她是姜策的女儿,没有必要如此拼命,还舞到她面前。
不会死,但不代表她可以不怕死的作死。
这么多年,她头一回好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个瘦弱的少女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可少女只歪头,不理解安庆长公主是如何得出的结论。
“哪有如此复杂。”姜玖坦然:“我就只想让整个东都都知道,从今往后,清镇抚司由我姜玖撑腰。”
若非亲眼所见,安庆长公主便不会相信,这世上居然真的有姑娘可以如此,明明如此瘦小,身上还伤着,路都走不稳的人,说话竟如此张狂。
在旁人眼中少女此时也是耀眼的。
白阳阳扭头遮住没出息的眼眶。
江白川只摸摸手上的鸡皮疙瘩,他的主人怎么长大了,说话还是如此...令人羞耻。
崔名望着少女,没有表情,但很专注。
比他更专注的还有一人,便是曲楼烈。
等到背影都看不见的时候,突然说:“过几日的赏花宴我去。”
安庆长公主本还盘算着首接将他绑过去参加,岂料这逆子子想开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我想让姜家妹妹也来参加。”
安庆长公主:”......“
回忆了半天,才知道他竟然首接管姜玖叫妹妹,他与人家很熟吗?
虽然心中大概有了预感,但是被这臭小子首接提出来,还是吃惊。
不过安庆对自己逆子的想法进行了反对:“定乐与你不同,哪怕你是我的儿子,你也要清楚,你配不上她,莫要耽误时间。”
曲楼烈顿时整个人有如埋入了尘土。
落寞,悲哀。
“母亲放心,我知道自己的模样,怎敢生什么妄念,只多看看,也就看看了。”
“楼儿,母亲不是这个意思......”
曲楼烈垂头丧气不过须臾,便首接来了精神,完全不顾自家母亲快要哭成泪人。
兴致冲冲,道:“公主府的路弯弯绕绕太多,我去引路,防着他们乱走,冒犯了母亲。”
安庆长公主:......
这么多年的眼泪终究还是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