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后门,本也是有家丁阻拦的,但是都被微生小姐打倒了。”侍女回复。
“人走了?”林相。
“没有没有,只是郡主在打斗中被误伤,摔在地上,见血了.......让我过来找崔名大人,备个马车。”
林相:......
柳长榆:.......
崔名:.......
白阳阳:.......
夏琮:“她怎么这么脆?”
其实在场的人都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大抵都咽了下去,大步朝着后院走。
走到后院的时候,姜玖正被扶着站,脸色苍白。
后背被打了板子,鲜红的血液逐渐渗透衣裙。
“姜玖?你...没事吧?”微生真慌乱,血腥味越来越浓重。
天爷爷可以作证,她方才绝对没使力气,但这怎么伤成这样。
“恩人,我.....我没想拖累您。”张张也跟着慌乱。
周围围了一群家丁此刻也是神情惨白。
这可是定乐郡主啊!摄政王的亲女儿!
姜玖忍痛将这几个人挥退:“我这儿走不了了,你们也没必要拦,快散了吧。/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啧啧啧,师妹给自己混得这么惨呢~”柳长榆赶到就看到了这一幕,嘴上不饶人,脚步不停,先行走到姜玖边上,查探她的情况。
“还以为昨日那几下军棍奈何不了你,今日就可以生龙活虎的查案了。”给她把了脉,微蹙眉头,给她嘴里出其不意塞下一颗药丸子。
“唔。”姜玖猝不及防的咽下。
“止痛的,先回去休息吧。”柳长榆解释,瞧姜玖的情况便想带着她回去:“后续有崔大人。”
崔名几人赶来也是蹙着眉头。
从她今日来了就知道她身上带伤,本以为她从早上到现在,除了脸色,一切安好,行事张扬,口齿伶俐,思维缜密,便忽视了这点苍白的脸色,如今一看她露出的血迹,方才知道她的伤情似乎很深。
“还有事情没处理。”姜玖拒绝了柳长榆带她回府的想法,望向张张和她身后。
林相不及几个年轻人的脚程,所以姗姗来迟。
一来便呵斥自家‘女儿’:“你又是在胡闹什么?回你房里去面壁思过。”
岂料张张一把跪下,一把磕了几个响头,悲呼:“林相对不起,我不是您的女儿林雪,我是张张,不是林雪,您放我走吧。”
“你再说一次,你顶着我女儿的脸,不是我的女儿又是谁?”林相望着她,复又问:“你又能是谁?”
“我说了我是张张!”张张在崩溃,又无助,只能重复着自己的身份:“我无父无母,自小长在乡野,十六岁入东都商贾吴家为奴的张张,靠着自己双手好好养活自己的张张,只是张张。”
“那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又被你弄到哪里去了!”林相努力压着情绪,质问:“死了吗?就这么死了吗?你又为何做出如此痛苦的样子?你顶着我女儿的身份来欺骗我们一家?为何又如此痛苦?”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张张磕头。
“我女儿失踪的那三日,你母亲便哭了三日,她怨恨自己,到昨日都还在做噩梦;你祖母这样的年纪也为你西处奔波招人寻你;你阿姐在那三日都要定亲了,却怨自己的亲事不吉才害你失踪,央求我推了亲事;
那一日你顶着我女儿的脸回家,我们一家都以为我们的雪儿回来了,不管经历了什么都不要紧,只要回家便好。
你当真以为我们没有生疑吗?三番两次的试探,多次求证,你都不愿多言,我们便不敢多问一句,我们心中的惶恐你可知?我派出去的人整整三十几次都无功而返,你又可知?
可你连骗我们都不走心,让我看出来了,可事实又摆在眼前,你便是我们的雪儿,或许只是伶仃的希望,或许你真的就是,我们便善待你。
否则,我们又能如何,你祖母要在八十大寿白发送黑发?你母亲又要如何承受?你姐姐又如何心安过完后半生。
现在——无论你是谁,回屋子里呆着,顶着这张脸撑下去,首到这个家不会因为你就这么垮了,你才能自由。”
这一番话不知压了多久,心里憋了多久。
他是一家之主,为着这个家,他必须顶天立地。
“我……我……”张张语塞,难以辩驳。
是啊,享受了这段好日子的是她。
无论如何,她都受着这些好处,对这个被自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