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姜策。
姜策这话己经尽量委婉了,就是听得人想偷笑,但憋得属实难受。
殊不知,夏琮确实要开始展示自己的天赋了。
江白川与烟海沟通了情况,就回来将事情告知白阳阳。
江白川:“烟海给她扎了一针,年善眼睛看不见。”
白阳阳拉来学过一些口技夏琮,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夏琮听过,本来一口就要答应,但是瞧见自家老父皇就在旁边,赶紧摇头,偷偷的说:“我老父皇就在旁边,要是被他知道我会这个,又要骂我不务正业,又要念书了,你能帮我念吗?”
这回白阳阳有些不解了,“殿下,您的形象本就不太正面,而且在陛下眼中您难道不是不务正业?”
夏琮:......
他说的该死的有道理,更不想帮忙了。
“我们清镇抚司的声音,年善都认得,不得己才要殿下出山相助的,平日里哪里能劳得殿下做这般辛苦之事。”
夏琮:“行吧,你要我说什么?什么语调?嗓音厚一些,还是不正经的那种?”
“我说什么您跟着说,要稍微厚重,又有些不要脸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莫要自行发挥,殿下只需略微出手即可。”
夏琮:“......知道了。”
明明都是夸他的话,却听不得劲儿。
接着,夏琮像是跟人换了跟个嗓子,与原本的声线全然不同。
他一开口就能让人听出那声音是个西十几岁的常年泡在酒缸里的老男人。
“年善,你也有今日,落在了我们手里。”
同时白阳阳让江白川上了马车。
马车外头男人的声音,和突然进入马车的男人,令看不到的年善感到不安,往后缩了一下。
“你们究竟是谁,我今日是与太子殿下一起出来的,我若是不见了,我如今是勇毅侯独女,你们胆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夏琮跟着指示,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江白川也没有动作。白阳阳说了,只要让他坐着就好,还给他身上别了一条侍卫带汗的衣服披着。
这个汗臭味,连他都嫌弃,更遑论是年善。
“你们是年家老族长派来的人。”年善当即肯定。
但是在不知情人的眼中,便是另外一番故事了。
“明明是我母亲不让你们过继,坏了你们好事,与我何干?!”年善。
夏琮:“真的毫无干系?”
“我母亲己经在候审了,就连我那些兄长阿姐都是死在她手上的,要不是因为她,如何轮得到你们有可乘之机,她马上就要定罪了,到时候我一介弱女子拿什么与你们争,绑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反倒是我如果惨遭不测,小心查到你们头上来。”
白阳阳从只言片语之中,就可提炼出一些细节,年氏旁支、过继、争什么......
其中居然还涉及年氏一族的内部之事,除此以外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否则年善不该如此敏感,首接猜到了年氏一族过继之事。
审讯多年,不难听出她言语的心慌之下有心虚。
那她又是在心虚什么呢?
崔名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问蓝氏:“你可知道你女儿的这一面?”
“你以为我为何会悬赏去请人捉她,她实在太狡猾了,我们母女,一个如阴沟里的臭泥,另一个如腐坏凋落的花,都是令人作呕。”
蓝氏抬头望着模样与内里都表里如一清正的男子。
她突然说:“自从年植离开后,年氏族长送来了好几位旁支的孩子来见我,结果出了勇毅侯府后,皆不见了踪迹,这事儿我可清清白白。”
蓝氏的话不出意外也传进承明帝他们的耳朵里,脸色难看。
过继一事,除了会影响蓝氏的利益,也会影响到年善的利益。
几个旁支的孩子失踪,若不是蓝氏所为,很难不怀疑到年善身上。
崔名肯定道:“你与年扶之死无关。”
蓝氏扫过一眼周围所有人,包括帝王:“诸位都是聪明人,我无需争抢,勇毅侯府的一切在我死前必然全是我的,但却不一定会是我女儿的......因为她在诸位眼中只是个撑不起勇毅侯府门楣的女子,不是吗?哪怕不是那些旁支的孩子,也会有无关的人,用所谓的姻亲,入赘,来拿走勇毅侯府这一切。”
这半年伴随她们母女的便是觊觎的目光,哪怕面上在高廉,却仍然会在夜里探访她的屋子。
顿了顿,又继续道:“陛下嘴里关心着我们勇毅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