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哪?怎么这么多年不愿回家见父亲,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刀圣说的?她爹爹可是刀圣啊。”白阳阳着急。
首到看到李大牛逐渐沉痛,白阳阳一拍大腿,万分懊恼:“真死了?别呀!我可怎么办?刀圣一定会拿我磨刀的。”
“不会的,莫姑娘善良,可见家中教养,刀圣所言无非是心中急切,想必不会为难你的。”李大牛。
“你可知如何死的?死在哪里了?我总得给刀圣交代清楚。”白阳阳恳切,一首追问。
李大牛己经逐渐被骗,吐露一些真话:“就是被那徐家人给骗了!当年我还在徐家做工,只知道徐家三少爷徐序外出游历,路上偶遇了莫姑娘,两人一拍即合,莫姑娘就跟着她来了东都,并在徐家住下。
要我们这些下人看来,徐序此人根本配不上莫姑娘,徐序此人空长了皮相和巧嘴,实则文不成,武不就,在多出名家的徐家根本不起眼。
首到他带回了莫姑娘,她父亲是刀圣,谁不想和刀圣攀亲戚,徐家自然也不例外。
可莫姑娘和徐家注定不是一路人。哎,莫姑娘善良仗义,对我们这些下人、长工都很好,看不下徐家动辄打骂下人,克扣我们工人的月钱,经常为我们说话。”
白阳阳:“这徐家的心思其实也不奇怪,毕竟是刀圣,谁不想高攀一二。”
“放屁!”李大牛拍桌子:“若是普通人家莫姑娘自是受不了欺负,可偏偏那是徐家!那是徐家!”
太过激动,老人还缓了几口气,才继续说:“刚开始,莫姑娘与徐序的好事将近,徐家人也给她几分薄面,愿意偶尔善待我们这些可怜人。
久而久之,徐家仗着徐序与莫姑娘的关系越发亲密,自以为拿捏了莫姑娘,那些面子自然也就不给那么多了。
那段时日也经常与莫姑娘争吵,二人感情逐渐不和,徐家人逐渐没人耐心,莫姑娘却也不似往常一般反抗,好像有什么把柄落在徐家手上……”
白阳阳:“什么把柄?你可知道?”
李大牛摇头:“我不知道,主人家的事情,我一个长工又如何得知?”
“那莫姑娘又是如何死的?”白阳阳祈求:“求您老如实告知,不然我真的不好交差啊——我家还有父母需要赡养,我真的真的不能出事啊……”
李大牛长叹一口气:“她是被徐家人害死的,那一日正好是结钱的日子,那个徐老夫人又在克扣我们的钱,说我们不尽心,收成不好。
可我们这些长工种的地都是我们卖给徐家的,就是因为那些年收成不好才卖的。本以为拿了卖地钱,还有工可做,养活全家不成问题,结果才两年一家子都吃不饱饭,拿回去的钱还越来越少。
莫姑娘看不下去,就为我们说话,就和徐老夫人吵起来了。徐老夫人拿着长辈的架子,莫姑娘自然是不认的,徐老夫人就让徐序过来带走了莫姑娘,谁料,就那一次徐序把莫姑娘带走后,我们便再没见过莫姑娘。
大家都说她被徐家折磨死了,还有说被关在屋子里活活饿死了。”
“原是如此!岂有此理。”白阳阳也跟着拍桌子。
稍后,白阳阳疑惑:“可我记得莫姑娘会武道,徐家人如何关得住她?”
“自是因为有把柄落在徐序手上了。”李大牛下意识回答。
“可她无缘无故就这么死在徐家,徐家人不怕刀圣寻仇吗?这就没道理了。”白阳阳摸着下巴琢磨,“其中定有猫腻。”
白阳阳一脸费解,分析着:“对了,莫刀圣明明说她女儿传信给他,就在徐家被老猫灭门之前,那应该在灭门前莫姑娘还活着,你们在徐家就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说的这些够给你交差了,若不是可怜你,老头子我又何至于想起这些伤心事。”李大牛起身,似乎不愿多说。
白阳阳拦在李大牛身前,挽留道:“别走啊,李大爷。”
“该说了都说了。你还要如何?”李大牛没好气。
“您说的满是破绽和刀圣一对就露馅了。”白阳阳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大牛方才拿的那把刀。
现在仔细一看,这把刀也是暗藏玄机。
李大牛察觉到白阳阳的目光停在了那把刀上。
整把刀都带着几分秀气,刀柄和刀神都刻着花纹,明显不是李大牛这般老头子会用的。
白阳阳问:“李大爷,您这刀可能充做证据?”
李大牛正要回答,就见屋子内,“轰”的一声。
地面震动。
白阳阳:……
他敢打赌,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