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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地面坍塌的声响,令两人停止当下的思绪。
李大牛反应快,拔着刀就慌里慌张的就往屋子里去。
姜玖还在屋子里查探,就被李大牛赶来制止。
“你这臭丫头!”李大牛怒骂,还想掰扯姜玖。
白阳阳追来制止:“她是郡主,你不要命了!”
“郡主又如何,毁坏我的房屋就不用赔了?!”李大牛冷静了一些,收回刀子。余光瞥见暗室周围,有些心虚不安。
姜玖被白阳阳护在身后,一手扒拉下白阳阳的肩,让他矮一些,探出个头来。
全然不顾此情此景,他们正面对着一个提刀要砍人的老头子。
小嘴叭叭的:“那你盗窃徐家画作不用赔了?那时候你应该还是徐家长工吧?盗窃主人财物,这里头价值万两不止,可是要剁手剁脚的。”
白阳阳:……
“郡主哟,你管管我死活吧——我挡在你前面呢!”
“你活着我不管,你死后我管后事。”姜玖冷不丁来了一句。
白阳阳:……
只觉得现在疲惫不堪:“下官现在不想听你讲冷笑话。·比!奇/中\文`网- ?首`发.”
姜玖气死人不偿命:“那你把他绑回去吧~”
“什么玩意儿?”白阳阳。
李大牛一听他们旁若无人的说笑话,还说要将他绑回去。
刀一下狠了起来。
“我本来没想为难你们,是你们自己凑上来的!”
白阳阳想拉着姜玖后退。
岂料,刀光一闪,只是闪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李大牛:“怎……怎么会?”
白阳阳本还吓的闭眼,现在偷感重重的睁开一只眼。
李大牛的沧桑老脸此时惊恐状,在略暗的暗室里,宛若鬼上身了一般,浑身都在使劲儿,却仅能维系着持刀滞空的姿势。
半空中持刀的手,五指一指一指的松开,首到刀落地,他身体仍旧维持着这般姿势。
李大牛自己就开始念道:“怎么会如此?”
姜玖看着正中央的那幅画,以及仍旧在燃烧的镇魂香。
“或许是镇魂香不管用吧。”姜玖冲李大牛歪歪头,笑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都烧了五年了……”
白阳阳瞧他那样子似是被吓的不轻。
威胁解除,他这才有空在这暗室里抽空一看。
白阳阳玲珑八面,怎会不知这暗室的蹊跷,其中那三柱香又代表了什么。
“郡主,下回若是懒,可以叫上我,明明这暗室的机关就在床底,您何苦把这地搞塌了,若是破坏了证物,可如何是好?”
白阳阳暗暗叹气,忍不住的念叨:“万一这只是间普通的暗室,清镇抚司就又得赔了,我就又得和上头掰扯,万一不给报呢?这钱从哪里出?还得从我们俸禄里拿……我的命也是命啊郡主。”
白阳阳念叨起来就没完没了,越说越委屈,哭腔都冒了出来。
姜玖:……
算了,孩子心里苦,让他哭哭吧。反正哭完要继续办案。
白阳阳委屈着,手上干活却利索。
从兜里掏出铐子就是拷。
“等等。”姜玖灵机一动。
白阳阳疑惑。
“审他你有几成把握。”姜玖问。
白阳阳:“试过了,嘴里有实话和假话一半一半,加上他一把年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姜玖:“一把年纪确实可以不要脸。”
李大牛:……
你俩背着我说呢?
白阳阳一下意会姜玖的想法。
“我回去叫兄弟们过来一趟,让他们多押两牢车,您把他带到村口。”
望着白阳阳勤快的背影逐渐消失,姜玖才慢慢看向李大牛。
银铃声响起,她操纵着李大牛往外走。
出了屋子,就见少年背着剑站在门口。
姜玖问:“探的怎么样了。”
“这村子人少却格外富有。”姜熠得出结论。
看姜玖把阵法撤了,姜熠才走进,又道:“倒是有一点,我觉得奇怪,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家家户户都在烧镇魂香。”
姜玖沉默。
“我听其中一个老婆子嘴里念着什么,不是我的错,都是他们逼我们的什么的。”
“今天是你们村里什么大日子吗?”姜玖扭头问李大牛。
李大牛自然不会理她。
姜玖本也没对他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