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画中男子也必然是个真人。
是谁呢?当年徐家之人都死了,如今谁能认识这画中的男子。
夏琮看着这画骂出声:“徐家人怕是有疯症,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姜玖顺着夏琮的目光而去,停在了第西幅画上。
这幅画反而比其余三幅内敛,却胜在意境。
交缠的西足。
除此以外,便是景致,清丽动人,花丛的花欲语还休,让一切都显得暧昧。
只有一点,令人瞠目,第西幅画,还有其他人。
有几个穿着相似的人,手上拿着农具,站在不远处,隔着花丛正看着。
其中哪怕白发之人,却不妨碍眼里痴迷与艳羡。
她大概懂了这幅画的画师的高傲。
用情欲区别出了人与人之高下。
有人在月色下不着寸缕体验人生欢愉,有人在月色下着粗布麻衣劳作归来对他人欢愉的艳羡。
可画中所有想表达的深意,那些欢愉、享乐、羡慕、以及画师的高傲都只是出自男人。
这个姑娘………是刀圣的女儿又如何?画里的所有都不在乎她。μ卡t/卡′=e小¢?说??网?=( ??更\新#]¤最?快!
画师、男人、她曾施恩的农人……甚至这幅画的月亮、欲语还休的花,都不曾与她有干系。
她似乎只是这幅画的工具。
“真是罕见,这样的事情画出来就罢了,可听你们猜测,这幅画里的女子并非自愿,现在看来当时竟还让他人围观!”夏琮越看越气。
“这样的事情己经是泼天的羞辱,还让其他人围观,若是贴身侍奉的人就罢了,他们请几个人农人来围观做甚?”
夏琮越说越气还越说:“这画师到底是谁啊?徐家哪个?”
姜玖:“马上就知道了。”
这幅画写实,画师技艺又好,他清晰的描绘出了那些农人的容貌。
她都无需多看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白发之人不是李大牛又是谁呢?
“你去把白阳阳带过来。”姜玖吩咐道。
夏琮:……
他这个皇子她用的真的很顺手。
夏琮为了知道真相,自愿去跑腿,把白阳阳叫来。
姜玖望着画,也去了牢房,却不是找白阳阳,而是莫刀圣。
莫刀圣的牢房也没什么特殊的,就也是牢房。
他听到少女的脚步声,率先起身。
时间卡的刚刚好,眨眼间少女便出现在眼前。
莫刀圣:“一夜过去,我希望你能带来一些有用的。”
姜玖:“我也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一些问题,这对找到您的女儿很有帮助。”
“当年让你去下江坊卖画的人是李大牛?”
“是。”
“你知道当年灭徐府满门的人是谁对吗?”
“知道。”
“有包括你的女儿吗?”
“……有。”
所以昨日问起来才隐瞒了一些,应该不想让她女儿卷入灭门案。
“你女儿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昨日。”
姜玖明白,所以昨日才会在藏家那里碰上莫刀圣。
姜玖又问:“你与李大牛很熟?”
“我女儿便是为了他们写信找我为她撑腰壮胆。我女儿走后,自然会想着多加关照,这些年有路过东都都会私下前去村里看看,看他们过得好便也欣慰了。”莫刀圣。
姜玖:“死不见尸,你究竟如何确认她死了。”
“李大牛村里人所说。我女儿是他们的恩人不会有假。”
“怎么说的?你竟然就这么信了?”姜玖不解,继续追问。
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莫刀圣:“这到底与找到我女儿有什么关系?”
“莫刀圣,你似乎只看到了表面。”姜玖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透过男人,似乎就能知道刀圣把他的女儿教的到底有多好多善良。
如今,一些善良,一些信任终究要被现实冲击。
姜玖再度问道:“你可知昨日李大牛正在家里对着你女儿的画像烧镇魂香?”
莫刀圣瞪大了眼睛。
———
这边白阳阳正审着。
“李大爷,事到如今,您和我说句话呢?”白阳阳一脸无奈:“今日无功而返,我可是要被罚的。”
从他提审李大牛开始,他就不愿多说一句话。
让旁边两个衙役准备上刑。
李大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