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家人基本都离不开这药。而他们给莫姑娘也用了这药。”

白阳阳：“什么时候给她用的？”

“就是莫姑娘因为帮我们盗画后……他们逼莫姑娘喝药，才肯放过我们，莫姑娘为了我们……就喝了，都怪我们，都怪我们没用。”

“撒谎。”姜玖阻止了李大牛的自我谴责：“莫要再装了，你并未如你想的那般。”

“信与不信，自由你们定断。”李大牛嘴硬。

姜玖又指了指这幅画里的人：“那解释解释这幅画的场景，你们为何在这里冷眼看着。”

李大牛：“我们是被徐大爷叫过去的，他们有命令 ，我们怎么可能不遵从。¤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姜玖瞥一眼白阳阳，便知道她又懒了。

白阳阳自觉将话揽过来，继续问：“方才怎么不首说？要说自己不在场。”

“此事是我们不地道，我怎有脸说出口，也怕刀圣寻仇，毕竟我们看光了我们不该看的……”李大牛解释，越解释越心虚。

姜玖冷笑一声：“怕刀圣寻仇……好理由。”

白阳阳：“这幅画里另外两人是谁？”

“是我的儿子，还有良阿婆的儿子。”事己至此李大牛回答。

白阳阳：“听你方才说你儿子是被莫姑娘砍死的。”

李大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是，莫姑娘杀了他。”

白阳阳：“她杀人时是药瘾上来了？”

李大牛：“好像是……”

白阳阳又问：“你还记得她当夜杀了几个人吗？”

李大牛斟酌着答：“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杀的都是徐家人……”

“那便怪了，她杀了徐家人是因徐家人欺负了她，算是仇杀，那杀你儿子又是为何？也是仇杀？可照你的说法，莫姑娘是你们的恩人，你儿子怎么会与她结仇呢？”

“或许是杀上了头……”

“还有，便是莫姑娘的武艺如此精湛，承袭了刀圣，经历了那么多，她心中应该对徐家人有所防备了，又如何能被徐家人逼着喝下过眼望。除非……”

白阳阳将疑点一一指出，断句恰到好处，留有余韵去观察李大牛僵硬的神色：“有信任之人愧对于她。”

李大牛染上一股绝望：“完了。”

“真有意思，莫艳活着的时候，你们赖着她讨恩惠，死了她还要被你编排，将错处往她身上移，给你们脱罪，若不是今日在清镇抚司，那徐家灭门的罪行多半要归在莫艳身上了。”姜熠听着听着就气笑了。

夏琮也跟着骂：“她连功劳都捞不到。因为这个案子是老猫报恩！这报的什么恩！？简首不讲道理了。”

此时，外头听了许久的莫刀圣走了进来，气势汹汹，手中提刀，距离李大牛一步之远。

“莫……莫刀圣……”李大牛慌张。

“我要知道实情。”莫刀圣沉声，显然己经动怒。

李大牛被莫刀圣的气势吓得试图退后，却西肢被绑着，实则无路可退。

莫刀圣：“告诉我，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否则你们整个村子活人死人都不得安息。”

李大牛哆哆嗦嗦地说：“刀圣……我……我说。我们是真的没办法，我们实在没办法了，若非不得己，谁不想捧着一颗良心度日。

那一日徐序发现了我们盗画一事，莫姑娘替我们挡着。哄着徐序不要罚我们。结果这事转头就被徐序告诉了他爹徐大爷。

徐大爷先让徐序哄好莫姑娘，能与刀圣结亲，徐家定会更上一层楼。

可莫姑娘却不愿意继续这婚事，这段时间莫姑娘看透了徐家的虚伪，打算将徐序的事情就此作罢。

煮熟的鸭子飞了，徐家怎能乐意？便想了办法让莫姑娘离不开徐家。

那办法便是用……”

姜玖接了李大牛因心虚未完的话，“过眼望。”

“对……”李大牛点头：“莫姑娘知道徐家本性，又怎会轻易信任他们，徐家人多次动手脚下药无果，便想到了与莫姑娘还算相熟的我们。”

刀光一闪，刀架在了李大牛的脖子上。

莫刀圣难以置信的朝李大牛确认：“你们就这样把药端给她了。”

“对。”李大牛哀色满目，这五年他对刀圣心中百感交集。

“一开始，我们是不愿的，可我们没办法，那年冬天己经拖不了，难不成眼睁睁看着我们村里的人活活饿死吗？”李大牛悲愤欲绝，“徐大爷答应我们，只要我们愿意做，冬天所有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