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山鸡害怕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保镖用力一拳打在头部,顿时软绵绵的趴到了地上,想爬起来都没有办法。?优+品/小^说-王¢ ·最¢鑫-璋~踕·哽?鑫.快¢
陈耀面露尊敬的上前给关二哥香烟,然后转身朝着在场的兄弟们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山鸡乱说话……我们决定割了他的舌头,再把他逐出洪兴,以儆效尤!”
“说得真踏马好!”靓坤也是有备而来,从口袋掏出了两个塑料手套戴在手上,拿起了那把刀子,朝着上面吐了一口唾液。
卧槽!?!
一众话事人见状,感觉有点恶心。
别人都是用茶水漱口再喷,你倒好,首接省了中间那道流程。
被阿信还有阿基架住的山鸡,己经毫无还手之力,看到这一幕,顿感恶心想吐~
你踏马就不能洗洗吗?
也不知道有没有艾滋!
“动手吧!”
蒋天生深吸了口气,为了救阿B,也只能把山鸡给推出来做替罪羊。
“帮我抓住他的嘴,阿基!”靓坤慢悠悠的走上去。
阿基恼了一眼靓坤,手套你都知道准备多一套,你怎么不给我准备多一套。
还好我也有准备。′山.叶?屋? *首·发,
阿基从口袋掏出两个塑料手套戴好,惹得在场的人佩服不己,都他妈是有备而来啊。
阿基用力抓住山鸡的下巴,还不忘叮嘱道:“喂!靓坤!你踏马瞄准点,别像上次那个谁,把手指都勾掉了。”
“哎……你就当割包皮。”靓坤耸了耸肩膀。
“我顶你个肺!这能一样吗?”阿基无语道。
还没有开始动手,山鸡己是痛哭流涕了。
“哭什么,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救你。”
靓坤嘲笑一声,抄起了家伙……
鲜血在空中飞扬,被割了舌头的山鸡痛得痛不欲生,此刻他就算想发出声音都难。
但,就在众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靓坤却再次动手,在山鸡的脸上画了个十字架。
“我他妈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
“够了。”
哪怕蒋天生出口制止,但还是晚了一步。
“呦!不好意思各位,我这是怕底下的人有样学样,下手不狠,怎么站得稳?”
靓坤无所谓的把小刀子放好,还有那什么,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手套一扔,又是一口口水吐下去,真踏马晦气,但真踏马爽。
“把他带出去吧!”蒋天生让两个保镖将满脸是血的山鸡给带出去。^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走廊里的人看到山鸡的惨样,无不吓得汗毛竖起,包皮两兄弟冲上去接过了他。
先是B老大被打得吐血,现在又轮到山鸡,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山鸡散播谣言,胡乱生事,现在己经被逐出洪兴,这就是下场。”
两个保镖留下了一句话,便走回了里面。
傻强带着兄弟们幸灾乐祸的走上前嘲笑道:“呦。这不是什么鸡吗?怎么这么惨?”
“我和你们讲,这只是开始,他现在己经不是洪兴的人。”
“如果下次让我们碰到,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包皮两兄弟非常恼火,却不敢回话,而是带着山鸡快速离开。
没一会,会议室里面的凳子还有桌子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位置,经过了刚刚的小插曲,蒋天生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会议上,他夸奖了大飞还有昨晚参战的其他话事人。
昨晚的事情也就大佬B吃亏,今天也是,还真是讽刺。
对于昨晚铜锣湾发生的事情,由于大佬B现在又不在场,蒋天生只是用了一句话概括,惹得靓坤翻了翻白眼。
随后,他告诉了众人,警方要封他们一个月场子的事情,引得全场一片哗然。
“马栏、夜总会、酒吧、赌场全部不能开,我们吃什么?”
“黎胖子你就好了,卖咸湿杂志,怎么封都封不到你的杂志。”
“还真是……”黎胖子自豪的啃起苹果,昨晚给阿B的小姨子拍了杂志写真,下一期推出能卖多少不好说,但阿B看了肯定会火冒三丈。
韩宾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是搞走私的,不怕警察,就怕海关查得严。
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矮骡子的收入来来去去就那几样,赌场、马栏、夜总会、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