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声。贾张氏正指着傻柱鼻子骂："丧良心的！见天儿吃肉，不知道接济孤儿寡母！"

傻柱手里拎着条五花肉，梗着脖子道："贾大妈，这肉是我二叔给的！您要是有意见......"

"有意见怎么了？"贾张氏突然提高嗓门，"谁知道某些人是不是特务同伙！昨儿个还偷偷摸摸去后院......"

何大海箭步上前，一把夺过贾张氏指着傻柱的手："贾大妈，说话要讲证据。您昨晚两点半去后院干什么了？"

贾张氏脸色"唰"地变了，嘴唇哆嗦着："你、你血口喷人！"

"要不要把许大茂叫来对质？"何大海逼近一步，"还是说，您想解释下聋老太床底下的发报机？"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打开门。贾张氏慌了神，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啊！有人欺负......"

何大海从怀里掏出在档案局拍的照片，"啪"地甩在她脸上："看看这是谁？"

照片上的"聋老太"穿着和服，正给日军军官倒酒。贾张氏像被掐住脖子般戛然而止，浑身发抖。

"假的！这是栽赃！"秦淮茹冲出来护住婆婆，眼泪说来就来，"何科长，您不能......"

"闭嘴！"何大海一声暴喝，吓得秦淮茹连退三步。他转向围观的邻居们，高声道："各位邻居，聋老太太根本不是满清格格！她是汉奸川岛芳子手下的特务'黑牡丹'，1946年杀害真聋老太顶替身份，潜伏在我们院里十几年！"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颤声道："何、何科长，这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何大海亮出档案局的公章，"这是公安局查实的资料！易中海就是被她胁迫，才贪污何大清的汇款单！"

傻柱突然冲过来，眼睛通红："二叔，那我爹......"

"你爹是被他们设计逼走的。"何大海拍拍他肩膀，转向众人，"现在，谁要是包庇敌特分子......"

话未说完，后院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何大海拔腿就跑，只见聋老太的屋子浓烟滚滚，一个佝偻身影正翻墙逃跑。

"站住！"何大海飞身跃起，宗师级八极拳的爆发力让他轻松翻过两米高的院墙。那"老太"跑得飞快，哪像七旬老人？眼看就要钻进胡同——

"砰！"

何大海甩出的板砖精准命中对方膝窝。"老太"惨叫倒地，假发套脱落，露出剃光的头顶。更骇人的是，她反手掏出一把袖珍手枪！

千钧一发之际，何大海一个"铁板桥"后仰，子弹擦着鼻尖掠过。他足尖挑起地上一块碎砖，"嗖"地击中对方手腕。手枪"咣当"落地，"老太"还想咬衣领，被何大海一把掐住下巴。

"氰化钾？"何大海掰开她的嘴，抠出一颗假牙，"想死？没那么容易。"

派出所的审讯灯刺得人眼睛发疼。"黑牡丹"——现在该叫她的本名山口惠子——歪在椅子上，嘴角挂着血丝。何大海把档案照片一张张摊在桌上：

"昭和十六年，北平联谊会......"

"1944年，沈阳细菌部队合影......"

"1946年，真聋老太死亡鉴定书......"

"八嘎......"老特务下意识骂出声，又猛地闭嘴。

"不用装了。"何大海打开从她屋里搜出的密码本，"'惊蛰计划'是什么？你在等谁接头？"

山口惠子阴森地笑了："支那人，你们永远......"

"啪！"何大海一耳光把她连人带椅抽翻在地："再让我听见这个词，把你满嘴牙一颗颗敲下来！"

审讯持续到凌晨。当何大海亮出从她地窖搜出的黄金时，老特务终于崩溃："那些......那些是满洲国国库的......"

【叮！揭露"黑牡丹"真身任务完成！】

【奖励：满清藏宝图（碎片2/3）】

【新线索：藏宝图指向港岛汇丰银行保险箱】

回到西合院时天己微亮。何大海推开家门，发现何雨水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块馒头。桌上压着张字条："二叔，我等你吃饭。"

他轻轻抱起小姑娘放到床上，掖好被角。系统光幕在晨光中闪烁：

【明日签到预告：格洛克17手枪（附100发子弹）特殊签】

何大海望向窗外——聋老太的屋子贴着封条，在晨曦中像座阴森的墓碑。但他知道，这场斗争远未结束。"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