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阎宫傅却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反而是神秘的消了消毒。?新.完,本·神?站¢ ?首¢发·
“这件事情就不劳大家伙操心了,到时候老夫会安排的。”
……
然而就在阎宫傅一伙儿正进行这着周密计划的时候,因为宵禁而进入安静的紫央城内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哈~~~”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刚从万花楼中风流一夜准备回家安歇的张晓杉正走到一处巷口。
“唔!——”
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从巷口的黑暗中伸出,一把就将他的嘴巴给死死的捂住。
还没来得及反抗,张晓杉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无法抗拒的头晕。
“……”
“哗啦!”
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被当头浇下,身为户部员外郎的他直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绑架朝廷命官,我杀了你们啊,杀了你们!!!”
脑袋被一个黑色的布袋套住,完全看不清周围情况的他也只能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无能狂怒。
“砰!”
突然的一拳直接捶在了他的肚子上,剧烈的疼痛感染张晓杉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被一拳打飞出去了一样。
“你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了吗?”
“咳咳!”
被打的吐出一口酸水,张晓杉立刻就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求饶模样。.8^4\k/a·n¨s·h`u\.`c/o*m_
“这位好汉看人真准,想知道什么你们就问吧,我张某人以祖宗发誓,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光着膀子满身腱子肉脸上还一道巨大刀疤的大汉一脸的狞笑。
“你知道就好,等会儿给我老实点儿,保你没事!”
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张晓杉连连点头。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不过若是你们想要银钱的话……”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看守他的大汉当即就是一挥手。
“啪!”
一个大嘴巴,竟是直接给张晓杉的脸给扇歪了。
“娘的,谁让你多说话了,叫你说你再说,不让你说你敢说就大嘴巴子抽你!”
“呜呜呜……”
委屈的泪水从不争气的眼角留下,生怕再次挨打的张晓杉只得死死的闭上了嘴巴。
……
很快好几个人一同走来的杂乱脚步声响起。
“这位好汉……”
话刚出口,又是一记势大力沉来势汹汹的大耳瓜打在了他的脸上,将变形了脸又抽正了。
紧接着是椅子落地的声音,绳子捆绑物体的声音。
“哗啦!”
又是一盆凉水泼下,冰冷的水花溅到了张晓杉的脸上。·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敢抓我,难道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然而下一刻更加熟悉的耳光声却是直接吓得张晓杉一个激灵。
“哈哈,叫你乱说话,挨打了吧?”
不知怎么得,张晓杉在听到对方那很熟悉的服软话术的时候竟是从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意。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跟自己一样的倒霉蛋是谁,但是随着一个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和套路不停上演,张晓杉心中那份幸灾乐祸很快就转变成了不安。
“这些都是什么人,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他们抓的各个都是朝廷官员,敢在这紫央城内抓人,怕是来头不小。”
很快根据张晓杉这个第一个到来的官员挨个数过去,这次一起被抓起来的官员一共有十个。
“哒哒哒……”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挎着长刀的朱高燧看向了在此看守的那名大汉。
“怎么样,让你抓的人可都抓到了?”
三两步上前来,刚刚还一脸凶相一连抽了十个被抓官员不下五十个大耳瓜子的他,此时竟如同一个憨厚的屠户一般。
“回,回三爷的话,我都都抓到了,这些个官儿可比蛮子的探马好抓多了,根本就不费什么事儿!”
那粗犷的声音响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胡曼的探马,想必是边军的人,莫不是因为咱们克扣粮饷而心怀怨恨的恶徒?”
几乎在场所有的十个人都瞬间生出这么一个想法,顿时觉得自己看透了真相的一个人就迫不及